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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另一邊的冷凌雲看到這裡,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從空間中喚出芩木,隨手拿過一旁月影擦手的溼帕子交給芩木,
“你速度快,去大殿上候著,等會兒萬一要是說道要物證的時候,便將這個帕子丟到那慕容離手中!”
“是主人!”芩木雖然不解,但是絕對不會質疑主人的命令,立刻應聲離開。
“小姐,月影不明白,您這送去一塊兒溼帕子做的是什麼物證啊?!”
“咱們啊接著往下看,本小姐是想要看看,這個慕容離究竟夠不夠資格成為本小姐的合作者!”
月影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可是卻怎麼也沒有想明白小姐的用意,搖了搖頭繼續看向水鏡裡的畫面。
大殿之上齊龍翔滿臉猙獰的表情,想要上前卻又有些畏懼的看著郭香兒,只得站在原地嘶吼著,
“你……你們最好趕緊放了我爹,否則他醒了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說如果我現在殺了他,會怎麼樣?!”慕容離挑眉看著故作堅強的齊龍騰。
此時一部分一直與丞相為伍的大臣已經開始冒冷汗了,似乎感覺到自己倒黴的日子就要開始了!
“你……你敢?!”
“呵呵……齊大公子說得不錯,我確實不敢,也不會,齊丞相為國盡心盡力的,我怎麼會殺他呢?!不過齊大公子你嘛?!就……嘖嘖……冷愛卿,這齊公子按照刑部的規矩應該如何判罰?!”
說完轉而對著冷傲天開口詢問。
“回聖上,齊丞相公子齊龍騰,德行有失,強搶民女,荒淫無度,害人性命,依照北冥國刑部律法應處以剮刑!”冷傲天朗朗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大殿。
“擬旨!”
“是!”
就這樣三言兩語的便把齊龍騰的罪名給定了下來,齊龍騰此時才反應過來,大喊著掙扎著,
“放開我,你們憑什麼給我定罪!我不服!你們把我爹叫醒,我爹不可能看著我被定罪!他一定會救我的!”
“嗯!父愛子人之常情,救你也許真的會,但是像齊丞相這樣肱股之臣,朕豈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為了你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子,而斷送了自己的仕途呢?!所以朕也是不得已才對他下了狠手!
待到朕將你的罪名昭告天下,再將你定罪入獄,丞相總不會糊塗到為了你去劫獄?!那樣可是會論處謀逆之罪的!唉……相信假以時日丞相一定會明白朕的良苦用心的!”
慕容離一席話說得有理有據,就連下面的丞相一派的大人們,也都信以為真,同時心中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你!你不能這樣,我不服!不是都說判案要人證和物證俱全嗎?!你們只有人證根本就拿不出物證,說什麼是我罪不可赦,我還說分明是你們栽贓陷害!這個女人想必也是你們使得障眼法,她也根本就沒死!何來的我害人性命一說?!”
“剛才在場所有的人可都是聽到了,是你自己親口說的死了的人也都是你爹幫你處理,怎麼又翻臉不認了?!”慕容離眉頭一皺。
“哼……方才我不過是說著玩兒的,你有什麼證據?!”齊龍騰將臉往旁邊一轉傲嬌的說道。
“你……”此時的郭香兒有些沉不住氣的剛要出言,卻被身旁的程思遠攔住,搖了搖頭。
這時早已經候在大殿樑上的芩木,將手上的溼帕子扔了下去,它坐在的方位正好是慕容離的正上方,所以帕子落下便直接到了慕容離束髮的金冠上,溼溼的帕子打在上面,發出‘啪嗒……’的一聲響,然後一滴水沿著他光潔的額頭滑落下來。
這邊一直看著的冷凌雲和月影此刻被這一幕,惹得雙雙趴在了軟榻上,笑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直到芩木回來,兩人在漸漸停下笑意,冷凌雲開口稱讚道,
“芩木,幹得漂亮,我還從來沒有發現,原來芩木還有這樣整人的本事!”
“主人,既然是能讓主人高興的事兒,下次芩木還願意這麼幹!”芩木信誓旦旦的說道。
冷凌雲嘴角一陣抽搐,在心裡為慕容離默哀三秒鐘。
果然在未來冷凌雲住在北冥國皇宮的日子裡,慕容離總是會在各種場合被一條溼帕子莫名其妙的糊到自己臉上。
等三人心神再度回到水鏡上的時候,慕容離已經打理好自己的儀容,手中拿著那塊溼帕子沉思著,不過片刻的功夫,慕容離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明顯,
“你想要物證是?!好!朕便滿足你!容壹,你帶人給我查清楚,這些年來被齊大公子害死女兒的人家,相信以齊大公子的風流性情,總會有那麼幾家會願意幫我們提供物證的!”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齊丞相的獨生子!”
“不!正是因為你是齊丞相的獨生子,你才不能這麼想,你看今日因為你的過錯,不但你自己要承受死亡的痛苦,而且你爹還要承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對他來說何其殘忍?!”
“行了!將人押入天牢,任何人不準探視,將其罪狀昭告天下,待到物證送來,屆時在處以剮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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