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銀和石劍對視一眼,突然有些恐怖的微笑。
或許我們應該做點大事了。
戴銀看著石劍,用手抹了抹脖子,做了一個格殺的動作。石劍看著戴銀,展露出那天真無邪的微笑。
兩個人又是對視一眼,走了出去。
——
“痴城最大的法宗隊伍是什麼?”
戴銀銀色的劍,在那有些破舊的小巷,空無人煙,一個人,渾身的鮮血,被挑了起來。
是一名法尊。
“哼,想讓我說……”
戴銀的眼神就是那樣的照耀在了他的臉上。
那人看著銀發少年的眼神,突然感覺無邊的恐懼,剛才,他已然被這深深的實力所震懾。
這是武宗總門的人物嗎?
只是一劍,沒有任何花哨的一劍。
最詭異的是,那一劍,完全沒有刺向自己。
戴銀為了一定程度上隱藏自己的身份,一把木劍,在他的手上凝聚,就是那樣掛在了腰間。
這是專門為了這次行動,去買到的一把劍。
準確的說是撿到的。
那老闆,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又打量了一下戴銀。
“拿去吧。”
木劍沒有名字,就是那樣被戴銀掛到了腰間。
沒有華麗的痕跡,就是木頭的顏色,破木料的材質,也沒有多麼的堅硬。
再平凡不過的一把劍了。
掛在腰間,我是武宗人……
同樣,武宗,雖然是法宗的敵人,但是相對比樂宗,要差了許多。
徹骨的仇恨,又怎能與那煙雲繚繞相比?
這把劍,就那樣掛在了那裡。
“我說,大哥,我說,好嗎!!”那男人的聲音突然變得很是猥瑣。
“啊!戴銀,他要說了,放了他吧!”
石劍有一種善心,無論對什麼,都是那樣的有善心。
“額,就在那個五角星一般的建築中,沒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啊,最強的就是個法靈!”
“你沒有說謊?”戴銀非常冷,就是那樣淡淡的看著他。
“沒有,我怎麼敢啊!”
戴銀與他對視,看了良久。左手突然隱秘的動了一下,像是一道波動一般。
戴銀甩了一下,放走了他。
看了一眼石劍,然後迅速的向著那裡的方向移動。
戴銀看在石劍的面子上,沒有殺他。
那人蠕動著身軀,像是心裡皆是要廢掉了一般。
“我是法宗人。生為法宗人,死為法宗魂。”
火焰一般的身影突然向他走過,捲起的,是那深深的星火。
那人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