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名不說話,梔晚打量了她全身,又看向身後寥寥幾人的街道,才繼續道,“我想任何人都對聖母婊有成見吧。”
純名臉色微僵,語氣有些不悅,“你是在罵我嗎?”
“不是罵你,這是事實!”她緊接著她的話,“利用我與不二的交情,便想用區區半個儲物櫃收買人心,拿我當你倆之間的踏腳石,你以為我會吃你這套?”她邊說邊向純名那邊走,“看到我與樹瑠在場,便想利用玉置讓趁機羞辱我一番,還有……”說到這,梔晚又向後面瞄一眼,便又一字一頓說,“玉置讓被我強逼喝下了那麼多酒,我臨走時她就已有醉意,你竟然丟下朋友來問我,我對你有什麼成見?”
梔晚說的確實猜中了純名的心思,純名也已然不再偽裝自己善良溫婉的形象,於是冷哼一聲,便說,“你倒是好眼力,不過你那日是第一次見我,況且我很少對外人說起我喜歡不二,你是怎麼知道的?”
梔晚從她身上離開,轉過身去,回答她的問題,“原本我是相信你真的是好心想幫我,但你臉上做作的表情告訴我,你的用意。”“還有,我想你肯定對後兩個有同樣的疑問,我就大發慈悲,不讓你動你金貴的口水。”
“玉置讓雖本性狠辣,但絕不是個錙銖必報之人,因為我之前與她産生過摩擦,但事後兩周她並沒有找我麻煩,我過的相當平靜。我猜想當時是你們兩人同時進了這家店,她不滿於看到我倆,想要轉身就走,可卻被你拉住。她知道你喜歡不二學長,所以在聽了我和樹瑠的話後,便想為你聲討幾句,於是在你的誘導下,成功為後面發生的事做了鋪墊。”
“至於最後一件事,我想不用我分析給你聽了吧。”
純名的臉色已經越變越黑,她陰笑,“真是厲害,不過你說我聖母婊?你自己還不是一樣,明明知曉所有的事,卻不揭穿;明明不喜歡不二,卻要他為你保駕護航,舉薦你加入網球部。”
梔晚揹著她板著臉好一會,忽的慢慢仰頭望著前方高聳矗立的天空樹,“不,我喜歡。”
“哼,你騙不了我,你根本就不喜歡不二,根本就不!”
“你懂什麼!”梔晚轉身,大聲斥責。
純名嘲諷,“沒錯,或許你以前是喜歡過不二,但現在你每次看著不二的神情都在告訴我,那不是看著心儀的人該流露出的神色,而只是朋友,你懂嗎?你對他,早就不是愛慕之情,可可憐的你還在自欺欺人,是覺得自己移情別戀了不可饒恕是嗎?”
“閉嘴!”梔晚勾著惡狠狠的雙眼,雙唇也在微微顫抖,“我沒有,我沒有!”
純名冷哼,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條綠色發帶,炫耀似的拿在她眼前晃悠,“別不承認,這就是證據。”說後,她便洩憤似的把發帶丟在梔晚腳邊,“是你剛才給玉置灌酒時從口袋裡落下的。”完後,她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嚼著嘴裡的話語,“上面的簽名,我想是立海大幸村精市的名字吧,我說梔晚,怪不得你不敢承認移情別戀的事實呢,原來是因為對方是神之子,你害怕被說成是一個趨炎附勢的人啊。”
“你住口!我叫你住口!”梔晚垂在身側的雙手握成緊拳,她垂著臉,以致只能讓純名看到額頭,純名還以為梔晚會氣的扇她兩巴掌,沒想到梔晚最後慢慢蹲下了身子,小心翼翼的撿起了腳邊的發帶,“我限你三秒,離開我的視線。”
她說的狠絕,純名已經達到了目的,所以她沒再久留,嘲弄了一下便轉身離去。
大街上行人越來越少,路人大都觀望蹲在地上的一位花齡少女,她雙手捧著一條有些髒垢的綠色發帶,腦後束起的一把黑發大半都垂在胸前。
有好心人上前詢問,卻看到少女從眼裡不斷湧出的熱流,啪嗒擊打在地,還有手上的發帶上。
……
那晚梔晚很晚才到家,進門之前,她順好了氣息,還有紅腫的雙眼。父親早就在家等了很久,見她一直沒回來,早就心急如焚。
“晚晚,怎麼才回來,也不接電話。擔心死父親了。”看到梔晚出現在鐵門口,父親急忙給她開了門。
梔晚心情糟透了,但見到父親,心情稍好了不少,她臉懷歉意道,“對不起爸爸,社團的衛生打掃完了我們就出去吃烤肉。”她摸摸身上,又道,“早上出門忘帶手機了。”
父親見她略微紅腫的雙眼,還有親暱但不自然的語氣,他就猜到梔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他掃視她全身,見臉上沒傷衣服沒髒,便鬆了口氣,他很怕梔晚遇到校園暴力。
不過,能讓梔晚傷心的,也不是小事,但她不說,他也不會不識趣的開口問她,於是乎點頭安慰道,“沒事的,回來了就好,我去給你熱晚飯,你先去洗個澡。”
這頓飯吃的沒滋沒味,梔晚只吃了兩碗飯梔晚平時運動量很大,所以飯量很大,可以吃四碗)就和父親道了晚安,上樓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時間都沒有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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