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城呲了一嘴,立馬把手從他肩上拿開,“在部長不在的日子,我要好好為部長支撐起網球部。”
前面的乾的眼睛反著光,幽幽說道,“桃城,你怕不是忘了三年級的學長們喲。”
桃城吐吐舌頭,“額!”他擺了擺手,“沒……沒忘啊……”
“呵呵!”不二溫潤的聲線呵呵笑著,看著他們倆的談趣,並不參與其中的討論。
而後不二又問,“乾,現在那邊開始比賽了嗎?”
“兩點開始的比賽,幸村和柳。”說後他又看了下手上的手錶。“按照幸村的速度,怕是要結束比賽了。”
聽完乾的話,桃城趕緊拿出手機看時間,“啊,才三點多,就快完了嗎?”
乾點頭,“幸村和自己隊員比賽時不會折騰,而且除了真田,對其他隊員都沒有使用過五感剝奪,他們的實力盡管數一數二,但與幸村相差甚遠,一來不用發動這些招式就可以獲勝;二來,憐惜隊員。”
桃城又問,“那昨天白石呢?不是也用了很久的時間嗎?”
乾答道,“白石用一招劈空直球拖住幸村,但那時幸村用他做了場實驗,最後完成試驗品,破了劈空直球以後,他不到十分鐘就把白石擺平了。”
“他的法則就是不丟一分球,昨天被白石拿了那麼多分數,他心裡自然不痛快,於是也就有了後頭不留情面,吊打白石的後果。”不二補充。
桃城聽後心裡犯寒,祈禱著,“梔晚啊,希望你不會有事啊。”
……
“幸村拿下此局,4:1,幸村領先。”
幸村的勝利毫無懸念,跡部冷哼,覺得再看下去沒意思,於是轉身離開。
一轉身就看到樹蔭下不斷灌酒的三船,他單手插兜,朝他走去。
三船眼神瞥了眼,看跡部看著他坐下,於是放下葫蘆瓶子說,“不好好看比賽,是想偷懶嗎?”
跡部攏了攏額前中分的劉海,說,“三船教練,還沒有被下驅逐令嗎?”
三船伸手去摳牙齒上的東西,而後又彈了彈手指,把那上邊的菜葉彈走,這才說,“就憑你家那老頭子?能趕我走?”
他的一系列動作叫跡部犯嘔,他皺著眉,勉為其難的說道,“他讓你阻止這場網球祭,結果你卻弄了場要命的遊戲;他讓你勸我早點回英國,可你又舉辦了場所有人都想要參加的比賽;比賽中我受了傷,不僅回不了英國,更是打不了網球。”他冷哼,“意外啊意外,你現在還能在這裡暢快喝酒。”
三船咕隆喝了口酒,“你家那個老頭子目光短淺,在哪打網球不好?非得去什麼英國?就因為家裡的生意大部分在英國嗎?愚蠢之極。”
“不過還是得謝謝你,不然,要得多久才能看到這些精彩的比賽。”
“哼!精彩?你重傷不二週助就算是精彩?”
“他自找的,再說,我也不是得到報應了嗎。”
“還沒見過你這樣的人,故意弄傷別人,又故意弄傷自己。”說後,他瞄了眼跡部纏滿繃帶的手臂,諷刺道,“渣滓,明知自己即使不用手冢幻影也能贏,還非得用。”
跡部抿的唇瓣發白,看了眼受傷的手臂,苦笑自己真的像個傻瓜。
一看到不二握著球拍的右手,就忍不住想起那晚不二在她的頭上撫摸的場景。她的溫順,她的不抵抗,他就惱怒,嫉妒,於是他想方設法想毀了那隻手,不管使用什麼招數也好。
一開始他是想要徹底毀了那隻手,所以不管是邁向破滅的圓舞曲也好,冰之帝王也好,他要的不過是不二那隻手。
後來終於把他折騰的半死不活,他陷在深深的快感和滿足感之中,可是她卻為了不二不惜與自己為敵,是他敗了,徹徹底底的敗給了不二,他小看了不二在她心中的地位,又或者是高估了自己。
好吧,既然如此,那他就把不二的手賠給她,不就好了?
……
不二三人回來時這場比賽剛結束,那時梔晚打算要走,不二叫住她,她轉身看到他,朱唇微勾,腳步微快向他走去。
“不二學長,不,部長,手上的傷怎麼樣了?”
不二眯著眼睛,語氣輕松說道,“還不錯哦,就是得一個月不能拿拍子,恐怕會無聊。”
梔晚抿唇,雙眼裝了些擔憂,又看了眼乾和桃城二人,乾明白梔晚的意思,於是拖著桃城快速離開了。
見他們沒了身影,不二呵笑一聲,邊走邊問,“怎麼了,故意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