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晚對他沒道理的棄場感到不悅,“喂……”
然而換來的並沒有任何回應,看到越前南次郎遠去的背影,梔晚只能嘆口氣,走到場邊收拾球包。
“梔晚,你很棒哦。”父親在一旁看著梔晚突飛猛進的球技,心裡也暗暗叫好。
梔晚倒了杯水,大口喝下,後又看著父親,笑道,“嗯,不過,大叔也是個很讓人尊敬的人。”
片刻鐘之後,菜菜子邀請梔晚兩人共吃午餐,但被梔晚婉拒了,她可不想撞到龍馬,雖然現在自己的實力已經上了很大一個檔次,但心裡終究不想讓人知曉她打網球的事,於是臨走前囑咐菜菜子,千萬不要跟龍馬提起她來打網球的事。
車上,梔晚父親開著車,梔晚頭倚在車窗,回想起上午的那場比賽,梔晚想想,還是有生以來最熱血沸騰的一次,也是她一生中受到的觸發最大的一次。
看來比起籃球,網球真是了不得。
越前南次郎啊,還真是個有趣的師傅。想起南次郎那些“教導”,梔晚喃喃自語。
“你在想什麼呢?”父親目不斜視,溫和的聲線打斷梔晚的思緒。
“沒什麼,只是認為那個大叔,當得上‘傳說’二字。”
“那你覺得要是這場比賽繼續下去,你能贏嗎?”父親追問。
梔晚換了個姿勢,把手搭在窗臺,“難說,他的實力我到現在還看不透,我看得出,他今天頂多拿出了六成的實力,所以,要是真的不喊停,那麼我會輸,要麼無止境的繼續下去,直到我倆全都因為心力疲乏而倒地為止。”
父親蹙著眉頭,寡言不語,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父親很想問梔晚一個問題,不知道有誰猜到了沒。
仙男仙女們多多的,多多的
☆、你在打什麼鬼算盤,跡部
第二日一早,由於梔晚不是網球部的,所以不能去學校坐校車同他們一起出發,只能早早起床獨自坐車去往冰帝。
梔晚到冰帝的時候還很早,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一小時有餘,閑來無事的她就只能隨處逛逛。
冰帝果真是貴族學校,到處都彰顯著有錢人的氣息,就憑著網球場附近的籃球場的豪華設施,梔晚也真是覺得服了。
場上有幾個身穿淺藍色運動服和一些紅色運動服的人分為兩撥打,戰事激烈,梔晚在一旁定睛看著,她已經很久沒打過籃球了,所以一時還有些興致盎然。
不過梔晚認得那身淺藍色服裝,那是屬於冰帝網球部的隊服,都說全日本高中部人數最龐大的就屬冰帝,實力也數一數二,但梔晚今日一見他們的籃球技術,倒也不怎麼樣。畢竟始終是偏愛網球的,對籃球還是抱著玩玩的心態。
正是梔晚心思外放之際,場中一顆球被人誤傳到場外,又恰好偏差飛到梔晚這裡。她揚唇,一個動身,那球竟然分毫不差的落進籃筐裡,連一點籃架都不曾碰到。
場中眾人皆是一驚,因為那女生站定的位置與籃筐差了足足有一個對角那麼遠,真是應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
有一個藍色長發及肩,戴眼鏡的男子輕聲嚅囁一句:“還真是不可思議呢。”
說話那人是忍足侑士,冰帝網球部的“參謀長”,足智多謀,心機縝密,善於防守。
梔晚在幾次比賽紀錄裡看到過他,所以當下認出他也不奇怪。只是梔晚不想多生是非,所以一番過後,便又轉身欲離開這裡,卻被場內穿紅衣服的那些人叫喚,“誒,美女你很行啊,要不要陪陪我們,打打球啊,順便玩一玩。”
梔晚原想不動聲色,是為了少引起注意力,不讓自己傳到跡部景吾那臭小子耳裡,免得再被他笑話手下敗將,但現在自己已經不是被挑釁的問題了,而是自己的尊嚴被悔辱,既然如此,那就不怪她不給那些臭男人面子了。
於是轉頭爽快答應道,“沒辦法,既然你們這麼不給自己留面子,那就怪不得我了。”說後,梔晚不疾不徐走進球場,其他人看著她,各自的心裡都打著算盤。
有看笑話的,有試探的,然而這些也只是紅色衣服那些人,身穿淺藍色隊服的幾個人紛紛退出場外,他們跟在跡部後頭閱覽無數,就算對籃球瞭解不深,但就打世界賽和全國賽的經驗來看,這位突如其來的人,定是籃球場上的個中好手。
那幾個人便是冰帝網球部其中的幾個正選隊員,忍足侑士、宍戶亮、鳳長太郎、向日嶽人。
“正式比賽之前來場前菜,真美味啊!”向日嶽人退到一邊,複說。
“她恐怕不是冰帝的,不然我們不會一點風聲都沒有。”宍戶亮道。
“待在旁邊看好戲吧。”忍足侑士推了推眼睛,雙手抱胸。
而站在旁邊的鳳長太郎則默默不吭聲,眉眼間全是欽慕。
場上正中央,梔晚已經準備好,一聲令下,眾人打的火熱,紅衣球員們像是有意為之,幾乎近到她身的人都在推推嚷嚷,一點打球的架勢也沒有,而梔晚則擰緊了眉毛,但也不甘示弱,凡是欺她身的人,全都被她無形之間用手肘打回去,梔晚在中國學過空手道,所以整治這些人並不難,沒多久那些人捂著肚子也不敢再犯,一場球賽才算開始,眾人傳球,卻一一被梔晚截住,然後跳身,投籃,進框,毫無壓力而言。
而場邊也毫不冷清,青學正式球員不知何時已圍觀球場,另加上場外理事長室內扶在窗邊的跡部景吾。
越前龍馬長長吱了聲哦,“還不錯嘛!”
“哈哈,不愧是我同學,下回得和她請教一番籃球了,免得下回體育祭時自己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