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過家家,我誰也不幫。”
湯子期:“……”
算你狠!
俞北平洗完碗,湯子期就拖著他玩了一局幼稚遊戲。她玩得起勁,俞北平卻興致缺缺,到後來,她還指責他不用心。
俞北平無奈,只好陪著她又玩了兩局,直到天色漸漸昏暗下來。
她累了,關了遊戲倒在他的肩頭。
“上樓去睡覺吧?”
她搖頭:“不去!”
他循循善誘:“很晚了。”
她瞧他一眼,又打了個哈欠,想了會兒才點點頭,伸出雙手。
俞北平知道,這是懶得自己起來,求抱抱呢。他也是無奈,只能把她軟軟的身子抱起來,沒多少斤兩,卻抱著很累,輕了怕摔了她,重了又怕她喊疼。
年紀小,嬌氣得很。
兩人房間在二樓盡頭,楊述住三樓,免了平日某些尷尬。俞北平放下她,給她抖了被子蓋好:“先睡一會兒吧,等一下記得起來洗臉刷牙。”
她瞪他:“好累啊。”
“難道你還想直接睡啊?”
她焉了:“好吧,先眯一會兒。”抓起被子蓋住臉。
“懶吧。”他哼笑。
她又揭開被子:“你勤勞,你了不起。”說完又蒙上了臉,還帶了點兒氣。
俞北平掀開她的被子,跟她講道理:“我說的不是事實?小姑娘,真是半點兒說不起。”
“你說吧,反正我在醫院被領導教訓,回來還要被你俞首長教育。得咧,我就是個小嘍囉,誰逮著誰訓,有氣兒都朝我撒吧。誰讓我輩分小,地位低呢,隨便你說吧。”
“說你兩句你還嘚瑟起來了。”俞北平莞爾,彎腰壓住她的被角,手伸進被子裡摸到她的小手。
涼涼的,軟軟的,捏在手心裡還挺舒服。
湯子期側身背對著他,掙了一下:“幹嘛?”
他捉起她的小手,放唇下吻了吻,像跟她耳語:“沒幹嘛啊,看看你冷了沒?”
“不冷。”
“不冷?這小手怎麼這麼冰啊?”他又捉著啄了口,語聲裡都是笑意。這人就是愛捉弄人,尤其愛捉弄她,拿話擠兌她。
偏偏她口才沒他好,每每都被他吃得翻不了身。
她怨念地白了他一眼:“別過分啊。”
“怎麼過分了?捉小手過分了?還是摸自己老婆過分了?”他在她臉上啄了口。
“口水啊!”她口是心非地蹭了蹭,被他笑著壓到床裡,也不廢話了,揭開被子進去,掐了把她纖細的腰。
湯子期吸氣,抵了他胸膛一下:“疼啊。”
“哪兒疼?”他在笑,分明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他知道自己的手勁,就這點兒程度都喊疼?八成是撒嬌。
穿幫了,湯子期只能攤到床上:“算了,就讓你為所欲為吧,誰讓咱們是合法夫妻呢。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啊!”
“繼續貧吧。一天不貧你難受是不?”
他把她翻過身,替她解牛仔褲。她不舒服了,還踢腿蹬了他一下。
“乖一點兒。”他毫不客氣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