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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俞北平開車送她。
問到上哪兒,湯子期想了想說:“明天就禮拜六了,我不回學校。”
“成,哪兒?”
“我在學院旁邊的那個小區租了套房子,一會兒到了,我給您指路吧。”
俞北平點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這人車技也是真好,晚高峰這麼堵的路,愣是沒讓他停滯,只花了比平時短一半的時間就到了。湯子期從一旁悄悄打量他,心裡犯嘀咕。
“幹嘛這麼看著我?”他身邊像是長了眼睛,都沒側一下頭就發現了她的目光。
湯子期嘿嘿笑,沒敢開口。
俞北平不鹹不淡道:“說啊。”
“不說,怕您打我。”
“我沒那麼小氣,說吧。”
湯子期這才鼓足了勇氣:“我就是覺得吧,您這車技也太好了,該不是平日裡經常闖紅燈吧?”
車子抖了一下,俞北平連忙穩住。
拐進小區,終於到了地方。他按照她說的,把車停在了樓下的黃線區,又解了安全帶,這才回頭看她。
湯子期被他打量得渾身不自在:“……怎……怎麼了?”
俞北平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現在知道怕了?剛剛你不挺能的嗎?這口沒遮攔的性子,是天生的還是跟誰學的?”
湯子期努努嘴,小聲反駁:“不你讓我說的嗎?”
“你說什麼?”
她連忙搖頭:“沒什麼!”
後來他送她上樓,湯子期出於禮貌,留他喝了杯茶。
她這兒也沒什麼好東西,背對著他在玄關的地方翻了好久,問他:“您喝什麼?咖啡還是果汁?茶葉我這兒只有大麥茶啊。”
“給我杯白水就行。”
湯子期回頭,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俞北平微微岔開腿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搭在膝蓋上:“怎麼了?”
這個動作真是帥氣,微微弓著腰,寬闊的背脊很飽滿,像一張蓄勢待發的弓,男人味兒十足,可舉手投足間,又透著那麼點兒慵懶隨性。
湯子期壓住心裡那點兒旖旎,真誠地搖搖頭:“沒什麼啊。”
她回頭給他倒水,私心裡希望他多呆一會兒,拿水瓶的時候故意抖了抖手。水瓶倒在盥洗池裡,“哐當”一聲摔得內瓶粉碎。
湯子期愣在當場。
她只是想倒翻熱水再燒一壺來著的,這下弄巧成拙,水瓶都報廢了!
俞北平聽到聲響過來,高大的背影籠在她身後,把她面前遮得一黑。
可能是做賊心虛,她緊張地搓了搓手:“這……我去樓下買個水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