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恆有些遲疑:“兒臣覺得羅繡繡不安好心,定然不會做出有利於我太亙之事。”
太亙皇沉默,太亙遭遇了十年乾旱,好不容易才恢復了絲元氣,如今天地又大變,經不起半點震盪。
太子恆又道:“不知父皇可有想起,十二年前,正是國師說天池有妖,須鎮之。之後便從天池中打撈出一龜,利用詭異手段將之重傷,正將之封印之時,一時不察讓其逃走。
隨後天池乾枯,那個時候國師便說大妖逃走,必有災禍,緊接著便開始了十年災旱。兒臣認為,那龜一直在池中,若真是大妖,怕是太亙國早就鬧災,這一切分明是國師搞鬼。”
若非太子恆說,太亙皇不會這麼快就想到此事。
如今聽太子恆這麼一說,太亙皇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又聯想到了一些事情,面色就變得難看。
“傳言去年的第一場雨下得蹊蹺,是一從一線山上下來的胖子,在北湖打撈起一隻龜後說的。胖子放生了那隻龜,隨後便下起了雨。”太亙皇沉著臉,眼神不斷地閃爍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太子恆亦聽聞了此事,輕輕點了點頭。
“你打算要怎麼辦?”太亙皇若有所思。
“兒臣想要將那魚形彎刃拔出。”太子恆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太亙皇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搖頭,並不贊同太子恆去冒險。
“此事不可冒險,待了解清楚,再作打算。”太亙皇不僅拒絕了太子恆的提議,還嚴禁他靠近禁地。
太子恆很是失望,卻無法違背旨意。
嗡!
以為安靜下來的魚形彎刃,又再顫動起來,不過顫動的幅度比以前要小許多。
只是顫動了一小會,又再歸於平靜。
“主人,剛才我感覺到了心悸,似乎有同族正在遭遇不測。”霸龍突然從天刀裡跑了出來,樣子看著有些慌張。
“你能感應到同族在何處?”唐然問。
“感應不到。”霸龍心慌慌,仔細感應了一下,又很是洩氣,它連方向都感應不出來,彷彿那只是它的錯覺一般。
“那你說來有個屁用,我就算知道你有同族遭難,也得知道它在哪裡才行啊。”唐然有些無語,她不是那麼冷血的人,畢竟那它的同族是龍族。
若能多救下來一頭龍族,再來個契約什麼的人,人族的實力就能更上一層。
可連個方向都沒有,她又不是神,怎麼可能找得到。
霸龍圍著唐然轉著圈兒,想說點什麼,可又不知該說些什麼,龍魂著急得都有點打顫兒。
“要不然再去飛一圈?”唐然問。
“好。”霸龍立馬說道。
唐然便招來青青,在天空中飛了一大圈,最遠的都飛出了一百里,可霸龍仍舊不能有半點感應。
反倒是時間長了,它就不心慌了,也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它的同族已經脫離了危險。
唐然回到村裡的時候,都已經是後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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