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喊了起來,它一直都在的。
唐然:……
你湊什麼熱鬧,快一邊去!
“這大黃不是你起的名字嗎?”唐子煜一臉詫異,又說道,“再說大黑這個名字,不是有大水牛用了麼?自然還是叫大黃比較合適啊。”
唐然:……
放屁,她什麼時候給起的名字,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令唐然驚訝的是,大黃竟然還記得她,又或者說記得她的氣息。只是遲疑了一小會,就朝她衝了過來,碩大的腦袋在她懷裡頭蹭著,眼中充滿了歡喜與孺慕。
唐然覺得,它的眼神像看到了親孃。
火燒瞪眼看著,眼珠子轉了轉,跑過來將大黃擠到一邊,然後咧嘴衝唐然笑。
唐然:……
媽呀,這笑起來老磕磣了。
“阿然,這是那頭驢?”陸天鈺走了過來,看著高大威猛的火燒,眼中閃過疑惑。
“是它。”唐然點了點頭。
火燒還認得陸天鈺,扭頭衝陸天鈺咧開嘴,也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陸天鈺:……
這驢笑得有點嚇人。
唐然看著它們,想了想,拿出來一瓶丹藥,給了它們一人一顆,一旁眼巴巴看著的大黑,也沒落下。
“阿然,你真夠浪費的。”唐子煜看著,簡直痛心疾首。
唐然看了他一眼,將剩下的一顆朝他丟了過去,說道:“我看你快要突破了,來一顆丹藥,應該差不多。”
唐子煜下意識接住,卻是滿頭黑線,鬱悶得有點想要吐血。
就不能換一種?
剛她就是從這瓶子裡倒出來的丹藥,分給這三頭牲口吃的,最後剩下的一顆才給他,把他當成牲口了不成?
偏生他還不能拒絕,吃一顆就能藍階,多美的事情吶。
火燒跟大黃吃了丹藥,高興得直蹦躂,一調頭就往前面的地裡跑去。
然而十息後,它們突然悽慘地嗷了起來。
莊稼呢?美麗又美味的莊稼呢?
一驢一牛懵了,不止莊稼不見了,連地皮都被颳了很厚一層。剛它們跑得太快,都沒注意到矮了一截,差點沒踩穩栽倒。
在地裡頭跑了一圈,連根草都找不到以後,它們就悽慘地叫嚎了起來。
“它們在叫什麼?”唐子煜聽著,很是疑惑,“難不成你給的丹藥,吃了會很要命的疼?”
唐然摸了摸鼻子,說道:“怕是我把莊稼連地皮都收走了,它們跑去發現都不見了,才叫得如此悽慘吧。”
唐子煜愣住:“你把莊稼都收了,地皮也收了?”
唐然點頭:“也沒挖多深,就往下挖了一米而已。”
唐子煜:……
厲害了我的大妹,收個莊稼還得扒層皮,改名叫唐扒皮挺合適的。
大荒石的人多了,元宵節也變得熱鬧起來。
唐然心血來潮去逛了逛,倒是買了不少東西,其中買的最多的是藥草。
一邊買一邊與陸天鈺講解,如果可以的話,她想將自己的記憶變成一本書,直接丟給陸天鈺。
自從發現陸天鈺煉丹很有天賦以後,為了不浪費藥材,她都很少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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