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站起來,想了想又說道:“治療內傷的藥,我已經給他吃了,不用再給他吃別的藥。不過啊,他後腰的衣服是我撕的,藥是我上的這件事,不能跟他講,知道不?”
二人齊齊看向聶畔,面色古怪。
“哎,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聽到我說的話沒有?”唐然疑惑地看著他們。
“聽到了。”二人齊聲說道。
“不是我想要做好事不留名,實在是這人老毛病挺多,給把個脈還男女授受不親。要是讓他知道我摸了他的腰,那還得了?”唐然一臉嚴肅地說道。
說實話,剛要不是發現就抱這一小段路,這傢伙本身裂了的腰骨有折斷的跡象,她也不會嚇到連忙用元力替他護住,啥也顧不上給上了藥。
唐子煜咳咳了兩聲,指了指聶畔:“阿然,我們絕對不說,但他好像聽到了。”
唐然頓了頓,猛地一扭頭,就看到聶畔很是虛弱地看著她,那表情簡直一言難盡。
唐然:……
突然就想給自己一嘴巴子。
要沒多嘴說起這個,這柔弱書生還什麼都不知道,偏生是她自己說出來的。
“我就知道我這人特別厲害,煉出來的藥特管用。”唐然一巴掌拍自己額頭上,臉露笑容朝幾人掃了一圈,忽地扭頭就跑。
“就當我沒來過!”
咻!
瞬間跑沒了影,比兔子還快。
唐子煜看了聶畔一眼,說道:“涅盤大哥,你不必介懷,阿然她就這個德性。她在大荒的時候也經常跟人勾肩搭背的,一點姑娘樣都沒有。”
聶畔遲疑:“勾肩搭背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唐子煜:“男的,女的誰樂意跟她勾搭,她要敢碰一下,那些女的不得賞她一嘴巴子?”
聶畔:……
劉縣令:……
見二人表情有異,唐子煜才恍然想起自己說的是什麼,摸著鼻子尷尬地笑了下,又鬼鬼祟祟地朝四周圍看了眼,確定唐然已經走遠,這才鬆一口氣。
“不說阿然了,涅盤大哥你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好點?”唐子煜轉移話題問道。
聶畔試探著動了下,面上立馬露出痛苦,臉不過才抬起不到五公分,又倒了下去。
“還好,比之前好多了。”儘管很痛,但聶畔還是感覺出來,骨傷似乎好了不少。
看來唐家阿然的醫術,是真不錯。
唐子煜見他痛苦的樣子,就忍不住嘀咕:“阿然也真是的,有門口不走,非得跳窗。跳窗也罷,竟然不好生看看再跳,連累涅盤大哥你差點腰折。”
聶畔很痛,但還是說道:“沒關係的,阿然姑娘醫術好,應該用不了幾天就能好。”
沒多會唐子煜走了,劉縣令拉了張凳子坐床前,見聶畔疼得直皺眉,忍不住伸手掀了下他的衣服,想要看看他的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