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誰拿走了,我還嚷嚷了好幾次,現在看來,應該是被我自己拿了。可我記得是要拿糖的,怎麼就拿上它了?”
唐然看著他手中的‘糖’,也覺得奇怪,怎麼就迷迷糊糊地把糖拿成鹽了。
兩者間並沒有多相似,因為鹽是特別白的鹽,比雪還要白上許多,特別的細。糖雖說也是白色的,但有些偏褐色,而且比鹽還要粗上許多。
難不成她當時老眼昏花,所以拿錯了?
唐子煜嘴角微抽:“我記得有一次家中打了獠豬,連吃了三天的紅燒肉,還因為天氣熱,煮了一鍋綠豆湯,那罐糖應該是吃沒了的。”
紅燒肉是要放糖的,綠豆湯更要。
雜貨店裡的糖少得可憐,能買到糖的次數有限,也就那麼兩三次。
唐然一臉怔住,好一會兒過去,才恍然大悟。
原來真是拿錯了,但也怪不了她,畢竟精鹽罐跟糖罐是一樣的。
只是這本來是糖塊,變成了鹽塊……
唐然不自覺抬頭,看了顧大山一眼,剛他吃得好像挺痛快的,是不是比較能吃鹽?
顧大山:“!!!”
怕被齁死,立馬說道:“二少爺,這鹽塊好,燉肉的時候刮上一點點,就夠味了。”
話才剛說完,就覺得嗓子幹得冒煙,趕緊跑去跟驢搶水喝。
以前餓了喝水,感覺水特別的淡,一點都不好喝,並且還是越喝越餓。
現在咕嚕咕嚕喝著,竟然感覺水特別好喝,一口氣喝到撐,也還想繼續喝。
“這兩頭驢是喝多了嗎?感覺它們胖了點。”唐子煜看著大肚子驢,有些意外地說道。
“它們精神還不錯。”鹹是鹹了點,但黃精確實是好東西,唐然盯著兩頭毛驢,捏了捏十斤重的包裹,覺得好東西不能這麼浪費掉。
怎麼說鹹的,也比苦的好。
唐子煜一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不由得提醒她:“阿然,你要讓它們吃鹽塊沒關係,但頂多也就這幾天。快到南關後,就不能這麼幹了,南關那邊也有些乾旱,可能很難找到水源。”
唐然哦了一聲,打消了一天餵它們吃十顆的打算,不過一天一顆肯定少不了的。
夜已深,不適合趕路,打算原地休息到天亮。
累到差點斷氣的顧大山鬆了一口氣,砍了乾草鋪地上,剛躺上去就睡著了,並且還打著呼嚕。
唐子煜睜開眼睛,扯了根草,戳了下離他不遠躺著的唐然,小聲問:“阿然,白天你是在做戲對不對?讓顧大山認為你隨時有可能將他賣去挖礦,害怕了就會老老實實跟著,不敢多想別的?”
唐然:……
唐子煜又道:“你這手段還挺高明的,想必他以後會老老實實地跟著,連回家二字都不敢提,怕提了你就會把他賣掉。”
唐然:高明你個鬼!
本姑娘是真不待見這人,想要把他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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