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天的身體還沒有痊癒就早早的出院了。他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向肖雅凡求婚!
肖雅凡感覺自己就像在夢中,幸福的眼淚就再也止不住了,就像一陣龍卷風攜帶的冰雹一樣,勢不可擋,鋪天蓋地,噼裡啪啦的落了下來!
陸文天安慰著肖雅凡說:“哭什麼啊?我又沒死!”
肖雅凡還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嗚————嗚——我這眼淚是甜的,我感覺自己現在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等了盼了多少年了,終於等來了這一天!”
“你的眼淚是為你自己流的,還是為我的錢流的?”陸文天因為自己的命根子的病變得特別的敏感!肖雅凡的眼淚讓他心煩。他知道自己這個病如果治不好,將來就是結婚了,和女人在一起,可能也只是看著眼饞,卻使不上勁了!就是治好了,可能也大不如前,雄風不再。可是肖雅凡卻還感動的幸福的淚雨滂沱,而且肖雅凡的肚子裡卻還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這讓陸文天感到奇恥大辱!但是他不能輸給張孝利,因為他是男人,他必須要把這一頂綠帽子當做一個插滿鮮花異草,光鮮靚麗的花環,得意洋洋的戴在自己的頭上,哪怕自己就是安徒生筆下穿著新裝的皇帝,也要把這一切當成糖果一樣美美的吃下去!
“我這些年為你赴湯蹈火,當牛做馬,鞠躬盡瘁,除了工資我額外得到過你 什麼了嗎?我圖的是什麼?就是你這個人!就是想要和你白首偕老,一生一世!”
“你放心吧!以後我身邊的女人還會一把一把的!”
“別說這話氣我,都和我求婚了,我們都要成為夫妻!”
“是啊!我們以後就是夫妻了!”陸文天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他忽然有些感慨人生如戲。
陸文天在求婚儀式上提出了一個特殊的要求。等明珠生了孩子之後就給明珠一筆錢,這個孩子要由他來撫養長大。
“為什麼?”肖雅凡瞪大了眼睛:“那個孩子不是你的,我們現在已經有了我們的孩子,結婚後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倖幸福福的有多好?為什麼要去撫養別人的孩子?要讓別人母子分離呢?”
“我們的孩子!”這話就像一根鋼針一樣深深的刺進了陸文天的心上,顯然肖雅凡是不知道張孝利給陸文天打電話的事情了,因為 不想認輸,陸文天也不能和肖雅凡說這個事情,傷了自己的尊嚴。
“女人啊,分三種,有一輩子的,有一杯子的,有一被子的!”
“你說什麼啊,都這樣子了,你還是那麼的花心!”
男人從來不怕女人罵自己花心,因為越是這樣罵,就越是說明自己有能耐,可是肖雅凡在花心這句話的前面加了一個修飾:都這樣子了!陸文天聽著就越發的覺得刺耳,紮心!
陸文天很想爆發,但是他壓抑了自己,他知道自己這是在向肖雅凡求婚呢!“這是我們結婚的唯一的條件!”
“為什麼呢?我想知道原因?為什麼我們要去搶奪別人的孩子?”
陸文天望了一眼肖雅凡的肚子,他的整張臉就因為內心的痛苦而變得扭曲。他沉默了一會兒說:“因為那個孩子喚起了我做父親的慾望和想象,說實話,我現在幾乎每時每刻滿腦子裡都是他的樣子,都是我以前幻想的那些他出生之後幸福的一幕一幕。所以我必須要他,我要做他的爸爸,我要陪著他,看著他一點點的長大!因為我有錢,我喜歡的東西一定要得到,否則我的錢對於我來說有什麼意義?”
“可是明珠會同意嗎?那是她的孩子啊!她怎麼會捨得給你啊!”
“她算個什麼啊!我伸手打她就像踢一條狗一樣,我給她一筆錢,讓她遠走高飛,或者滾回老家去,與這個孩子老死不相往來。我想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再說了我可以給她錢啊!我可以給她足夠的錢讓她一輩子衣食無憂。用一個孩子換取自己一生的保障,太值了!”
肖雅凡哪裡放心?那個孩子還沒有出生就拴住了陸文天的心,要是將來養在了身邊,豈不是就拴住了人家一家三口?自己和孩子才算的了什麼?
不行!不能養虎為患,得想辦法解決好這個問題!肖雅凡惡向膽邊生,但是她表面上不得不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接受了陸文天的意見。“你要是喜歡,那就給她點錢弄過來一起養吧!多一個孩子是好事,以後我一定視他如親生,待他要比我自己親生的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