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望川，你再這樣，明天就搬出去。”向姈茹掙扎無果，只能這般警告。
嚴望川停止動作，怔愣得看著她，“你不要我了？”
向姈茹哭笑不得，“那你倒是和我說，你這幾天都幹嘛去了，身上還有別人的香味。”
嚴望川蹙眉，“和她靠得太近，可能蹭到了。”
向姈茹火氣往上竄，伸手就要打他，某人居然不躲不避，手指碰到他的臉，她手指收緊，終是沒下的去手。
“算了，你走吧。”
嚴望川再遲鈍也知道她生氣了，起身站起來，向姈茹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事明天說吧，我很累。”
嚴望川低頭看了眼腕錶。
“快走吧，我真的要睡了。”向姈茹伸手推他出去。
到門邊的時候，腕錶上的指標跳過12點，嚴望川忽然轉身，握住她的手。
“你、你又想幹嘛？”向姈茹蹙眉。
嚴望川從口袋摸出一個絲絨袋，從裡面摸出一個鑽石戒指，祖母綠琢形，八爪設計，纖細的白金底託，她都沒反應過來，戒指已經落在她右手的無名指上……
鑽石很大顆，切割精細，在燈光下折射出了璀璨的光澤。
“你這……”向姈茹有些懵。
“情人節禮物。”嚴望川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手，“大小正好。”
向姈茹這才注意到他指腹處起了很多碎皮，翻開看他指尖，有些紅腫，甚至遍佈細小的碎口，“你這些天到底幹嘛去了。”
“以前師傅嫌我手笨，學不好雕刻才讓我學識玉辨石，確實手笨。”
“你親自切割的？”向姈茹垂頭看著那枚鑽戒，形狀……
確實有些怪異。
“不好看？我下次做更好的給你。”嚴望川看向她，“我找人公司專業的師傅請教，那味道應該是他助理的，他找了個很年輕的小姑娘當助理，幫我拿過衣服。”
“嗯。”向姈茹點頭。
“我明天能不能不走？”
向姈茹咬唇看著他，“既然沒做什麼，我剛才問你，為什麼不早說。”
“沒到情人節，說出來就沒那個味道了。”嚴望川在某些方便很執拗。
“戒指我很喜歡。”向姈茹心情像是做了過山車，跌宕起伏，說不出何種滋味，眼眶微紅，忽然覺得自己剛才過於激動了。
嚴望川眯著眼，她喜歡就好……
然後向姈茹每年的情人節都會受到一枚他親自設計切割的鑽戒，大小不等，無一次落下。
向姈茹看著戒指，抬頭衝他一笑，踮腳在他嘴邊啄了一口，“謝謝。”
謝謝這麼多年。
你還喜歡我……
向姈茹眼角泛紅，一陣天旋地轉，兩人已經滾在床上。
……
溫存了兩個小時，向姈茹手機鬧鐘響了，她艱難的起身，伸手揉了揉腰。
嚴望川睜眼看她，無聲詢問。
“我要起來給晚晚做飯，送她上學。”
她起身後，嚴望川也起來了，向姈茹這才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西服，“送你的。”
嚴望川看了一眼衣服，面色不動，內裡心花怒放。
向姈茹下樓的時候，向姈茹已經給她做好了早餐，嚴望川正坐在窗邊，打量著幾盆蘭花，看模樣，兩人之間已經沒問題了。
吃了飯，嚴望川穿了外套，抄起車鑰匙，“今天我送你。”
“嗯。”向姈茹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