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姈茹！”嚴望川看著她，那眼底的彷徨無措不比她少。
向姈茹深深看著他，扭動胳膊，掙脫不開。
“你不高興。”嚴望川說的是肯定句，他在感情方面素來遲鈍，“因為衣服上的味道？”
向姈茹啞然。
他都知道，還問她？這人怎麼這種時候還能如此直接。
她咬了咬牙，還是問了一句，“你這幾天都幹嘛去了，回來這麼晚？”
那不如干脆把話攤開了。
是死是活，痛快些。
嚴望川神情淡漠，沒說話。
“你說公司有事，就算有應酬，也輪不到你吧？”畢竟在同一個屋簷下住了這麼久，嚴望川本就嘴笨，不善交際，極少參加飯局。
但凡有應酬，他的助理都是安排別人去，真的輪不到他。
“嗯。”嚴望川點頭。
“那你幹嘛去了？”
他又不說話，氣得向姈茹身子發顫。
“你是不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如果……”向姈茹聲音輕顫，“我們也沒領證，我也礙不著你什麼事，你想搬出去，隨時都能走。”
嚴望川瞳孔微縮，“你不要我了？”
他聲音很低，那模樣像是隻受傷的野獸。
向姈茹恨不能直接給他一巴掌。
你和其他女人“親密接觸”，還說她不要他？簡直不要臉。
“你鬆開我。”向姈茹氣結，掙扎著就要甩開他的手。
嚴望川不肯，兩人就在走廊上拉扯爭執。
……
向晚瑩正在看書，聽到外面傳來動靜，急忙開門出去，外面兩人立刻停止動作……
“你們……”向晚瑩心底咯噔一下。
“晚瑩，我們沒事，你趕緊睡覺。”向姈茹伸手將略顯凌亂的頭髮別在耳後，試圖掩飾尷尬。
向晚瑩可不信他倆什麼都沒發生，這要是真的發生爭執，他母親也打不過嚴望川啊。
“趕緊回去，我也回房睡覺了。”向姈茹伸手催她回房。
向晚瑩餘光看到她腕上一片通紅，“媽，不用我幫忙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