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警察過來,看到是成虎一群人,有些無奈。
“怎麼又是你們,你們的事,不是都協商好了,走司法途徑,你又胡鬧什麼?”
他們的事情,顯然警方處理不是第一次了,對雙方都很熟。
“劉警官,我一人同意有什麼用,那些錢都是兄弟們的,他們不樂意啊,就想來找她要個說法,才說兩句話,她就把人給撞了,我也冤枉啊。”成虎一臉無奈。
“到底是碰瓷還是我撞他?”向姈茹咬緊腮幫。
“這人躺這麼久,趕緊送醫院啊,擱在這裡幹嘛?你們全部都跟我回警局。”
現在的車上都裝了行車記錄儀,向姈茹本來以為調取了錄影,一切就能真相大白,可她顯然把這群人想得太簡單了。
他們特意找了記錄儀與前擋風玻璃平行時,錄影拍不到的刁鑽角度下手,明顯是職業碰瓷。
即便大家心知肚明對方是碰瓷,也暫時無法證明,周圍只有一處監控,還被車身擋住了,壓根沒拍到案發全過程。
耿瑛第一時間趕到了派出所,並且讓她的助理去了醫院。
當時醫生檢查,就是有些輕微擦傷,並無大礙,那人非說渾身疼,要做全面檢查,而且嚷嚷著必須住院……
其實成虎這群人目的很簡單,向姈茹在雲城也算名人,這些人都好面子,他就是想搞臭她,讓她迫於壓力,把錢還了。
這種事情他們幹了不少次,屢試不爽。
他也清楚,連本帶息要回來不可能,能訛多少算多少。
嚴望川趕到派出所的時候,向姈茹正在和耿瑛商量對策,“到底出什麼事了?”
“你怎麼過來了?”向姈茹有些詫異,她以為嚴望川得元宵過後才能回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嚴望川挑眉,不過回去幾天而已,怎麼就和高利貸扯上關係,而且向晚瑩電話裡還說什麼謀殺?
這一路過來,當真把他嚇得心驚肉跳。
“其實……”耿瑛將事情和嚴望川簡單說了一下,“現在這批人就是賴著我們,根本就是無底洞,慾壑難填。”
“給多少都沒用,林鋒這個窟窿太大,又不是幾千幾萬的小錢,連本帶利已經過億了。”
“我看是欠收拾。”想到是林鋒那廝留下的爛攤子,嚴望川更是氣得神色緊繃。
“那個人現在要求住院,醫生都檢查過只有了擦傷,一切正常,他非說渾身疼,就是故意的。”耿瑛捏著眉心,“鬧了好幾天,我們不搭理,就用這種損招,也是不要臉。”
“噯,你們怎麼說話的,說誰不要臉呢。”他們此刻還待在一個屋子裡,其中一人跳起來就朝著耿瑛叫囂。
嚴望川手指收緊,剛要過去,就被向姈茹給攔住了。
“你要是碰他一下,他保證賴在地上不起來。”
“那乾脆打到他起不來。”嚴望川接觸的圈子,也碰不到這類人,神色緊繃,視線冷徹。
“其實我最近也在想處理辦法,這些人都是雲城的混子,這筆錢本就落不到向女士頭上,不過是看他們孤兒寡母,明顯房產地契也多,好欺負罷了。”
“和這種人,講道理報警都沒用,一般辦法對他們都是無效的……”
耿瑛認真分析,“其實要根絕他們,也很簡單,只要認識雲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肯出面調解,這些人會知難而退的。”
“最好是那種有權勢有背景的,這些人欺軟怕硬,只要他們還想在雲城混,自然不敢再欺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