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兩點上班,可以直接去領證。”
向姈茹傻了,這是求婚?
這不是紅果果的逼婚嗎?
其實這也不能怪嚴望川,他本就木訥嘴笨,就是住在這裡,也是沐陽睿出的主意。
兩人偶爾會打電話發資訊,多是詢問向姈茹的近況,他畢竟不是向晚瑩的生父,自己也沒孩子,不大清楚如何她相處,又是女孩,也不好意思經常給她打電話,只能透過沐陽睿瞭解情況。
昨天晚上沐陽睿忽然詢問他和向姈茹的近況,問他何時才能定下名分。
嚴望川回答自然是,“不用你操心。”
沐陽睿卻來了一句,“住一起這麼久,沒名沒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
他的話沒說完。
嚴望川卻知道,他想說野男人。
這話說得也不假,住在同一屋簷下,毫無進展就罷了,連個名分都沒定就說不過去了。
這才導致了“逼婚事件”。
不過向姈茹既然說答應考慮,嚴望川自然不會給她逃避躲閃的機會。
定然要一次成功,不會讓她有機會逃脫。
他這人做事素來將就快狠準。
更何況是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斷然不會再失去她第二次。
……
沐陽睿接阿德回來,當天下午,沈浸夜就送他去了輔導班,現在很多小學已經放寒假,各類輔導班興趣機構都是火熱爆滿。
阿德缺失學前教育,寒假只補習語數外三門主課。
沈浸夜送他到輔導班,就給沐陽睿打了個電話,“小舅,阿德這底子很差啊。”他方才稍微瞄了兩眼他的習題冊,錯多對少。
“嗯,剛開始學習,基礎薄弱。”沐陽睿低頭翻看著桌上的一摞照片。
“他這樣開春入學估計跟不上。”
“補習回來,你再幫他補課,反正寒假你也沒正事。”
沈浸夜傻了,什麼叫沒正事?
他是來度假的,不是給小學生補課的。
“小舅……”
沈浸夜聲音已經帶著些許哭腔了。
“就這麼定了,我還有事。”沐陽睿不給沈浸夜拒絕的機會,直接結束通話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