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望川遷就向晚瑩，特意選了一家最近的餐廳，面積不大，都是些普通的小炒。
“嚴奶奶好。”向晚瑩進去之後，就乖巧喊了人。
原本嚴望川是坐在老太太身邊的，被他打發走了，她拉著向晚瑩坐下，“乖，做奶奶身邊，長得真漂亮，姈茹，和你很像啊。”
向晚瑩垂頭，沒說話。
“瞧你這小手凍得，學習辛苦吧。”老太太反覆摸著她的小手。
“還好。”
“我就說你們這雲城，氣候不好，你還沒去過江南吧？”
“沒有。”許是向晚瑩本就心虛，覺得對不住嚴家，他家地盤就在江南，她自然不會帶女兒過去。
“江南很好玩的，等你高考結束，跟奶奶過去住幾天？”
向晚瑩笑而不語。
“江南大學也不錯啊，南美也很好，去那邊念大學吧。”
嚴望川看向晚瑩有些緊張，“媽，現在說這個有點早。”
“不早，等你和姈茹結婚在江南定居，還能把孩子扔了啊，什麼都得考慮。”
向晚瑩垂著頭，不敢開口，她哪裡敢說，她第一志願是京城美院啊。
“以後你倆如果想搬出去住，或者要孩子，晚瑩就跟我住，我幫你們照顧，多好啊。”
向姈茹直接被一口茶水嗆到。
向晚瑩更是傻了眼？
弟弟妹妹？她可從來沒想過這種事啊。
要孩子？
向姈茹被茶水嗆著嗓子眼，捂著嘴不停咳嗽，臉都漲紅了。
嚴望川抬手拍了拍她的後背，他極少關心人，動作僵硬，力道也控制不好，只能儘量溫柔些。
“我說要個孩子，你這麼激動啊。”嚴老夫人鬆開握住向晚瑩的手，給她遞了張面紙。
向晚瑩伸手接過，尷尬的擦了擦嘴角。
向晚瑩垂頭，原本還嚇得不輕，此刻看母親的樣子，明顯比她還震驚。
一臉窘迫，害她差點笑出聲。
嚴奶奶到底哪隻眼睛看到她母親是激動，分明是被嚇得啊。
“姈茹，你今年多大來著？39？還是40？”
“過完年40。”嚴望川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