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經做到這樣了，他要是還不開竅，他就真的要絕望了。
嚴望川走到向姈茹身邊，“走吧，送你回房。”
“不用，我自己能走。”
“我送你。”
“真不用，自己家，睡著都能摸回去。”向姈茹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思，只是兩人一直以來都很生分，突然要親近起來，也不是一兩天就能接受的。
嚴望川站在她面前，巋然不動，宛若一尊大神。
向姈茹沒辦法，“行了，我讓你送，走吧，上樓。”
嚴望川點頭。
向坤輝氣得差點把手裡的盤子丟過去。
“師兄，樓梯抖，她喝了酒，你稍微扶一下。”他聲音一字一頓，像是處於崩潰抓狂的邊緣。
嚴望川猶豫片刻，抬手托住她的胳膊，“走吧，我扶你。”
沐陽睿瞥了一眼，低頭憋著笑。
……
一分鐘的功夫，大家就看到嚴望川從樓上下來。
向姈茹躺在床上，悶聲笑著，他居然只送自己到門口，就讓她好好休息，然後轉身走了……
緊接著她聽到樓下傳來向坤輝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怎麼下來了！”
“我不下來要幹嘛？”
“……”向坤輝顯然被氣得夠嗆，“你還有臉問我？”
“我是你師兄，你和我說話要注意點。”嚴望川突然嚴肅起來。
“你這輩子就當我師兄好了。”
真是氣死他了。
向晚瑩憋著笑，倒了杯溫水遞給嚴望川。
“謝謝，我不渴。”
向晚瑩笑出聲，水差點灑出來，“麻煩您給我媽送杯水上去，她喝了酒，可能有些不舒服，您陪她說會兒話吧。”
嚴望川這才像是想起了什麼，僵硬的接過水杯，彆扭的重新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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