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給她按了會兒後背，又幫她拉筋。
“你身子很軟啊。”
“小時候學了幾年舞蹈。”她的媽媽覺得學舞蹈提氣質，只是她沒什麼興趣，後來就逐漸荒廢了。
“面板又白又嫩的，小姑娘就是好，不塗東西，也乾淨漂亮。”
沐陽睿看不到，只能偏頭看書，聽了這話，晃一抬頭，就看到某人衝自己笑得齜牙咧嘴。
恨不能把書扔到某人臉上。
……
按摩結束，休息了一會兒三人才走出足浴城，這邊附近就有夜市，雖然在管制，晚上十點以後，大排檔燒烤還是非常多。
向晚瑩是真的有些餓了，陸哲提議去吃燒烤，她立刻看向沐陽睿，可憐巴巴的。
“你看他做什麼？我請客，他要不去，我待會兒送你回家。”陸哲冷哼。
“走吧。”沐陽睿抬手將她脖子上的圍巾往上拉一寸，遮著口鼻，“風大，冷。”
陸哲今晚算是閃瞎了狗眼。
夜市離這裡很近，三人徒步而行，某人悄悄的靠近沐陽睿，“沐小五，小嫂子腰細身軟，你可有福了。”
沐陽睿一記冷眼射過去，“你若是死於非命，絕對是因為話多。”
陸哲搓著手指，好像我沒讓你開心過一樣，這話說得真無情。
此刻不遠處停著一輛車子，一雙怨毒的眸子緊緊盯著向晚瑩，神情陰鷙狠辣。
手指猛然用力，指甲折斷，血珠徐徐而出。
她到底何德何能，能讓沐陽睿另眼相看。
入夜的城市，華燈初上，亮如白晝。
夜市不遠處的街心廣場，十米左右的彩燈聖誕樹，吸引了許多人駐足合照，向晚瑩把半邊臉縮在圍巾裡，偏頭看向聖誕樹。
周圍還有很多賣東西的，發光的網紅氣球，閃光的貓耳、鹿角髮箍，分外熱鬧。
她忙著學習，壓根沒空來市中心，此時過節的氣息已經非常濃烈。
“妹妹，要不要拍照？”陸哲還穿著那件貂皮，戴著口罩，看不清臉。
“不了。”向晚瑩確實想拍照留念，只是不大好意思。
“去唄，哥哥拍照技術超好的。”陸哲太熱情，直接就把向晚瑩推到了聖誕樹下，“來，擺個姿勢。”
陸哲拿出手機，開始找角度。
姿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