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葡萄眼睜睜的看著他娘把雞腿搶了,狠狠的咬了一口,墨玉般的小眼睛裡滿是無奈“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
也!”
“咳咳”
陸雲齊見蘇溪被嗆著,整張臉憋得通紅,體貼的倒了一杯水遞上去“慢一點”
“你聽聽,你兒子那裡學的?歪理,簡直歪理!”蘇溪喝了水,不滿的道。
陸雲齊單手托腮,忍不住道“其實,這是真的!”
“呸,是哪個混蛋說來騙人的!”
陸雲齊一怔,從袖子中拿出了一本書,嘩啦啦的翻了翻“夫人你看,是正是孔子那混蛋說的!”
蘇溪:“……”
晚上,洗漱完畢。和往常一樣,陸雲齊喜歡歪在榻上看諜報。
蘇溪剛洗了澡,換上了自己美美的睡衣,散著長發便習慣性的從後面攀住他的身子。
陸雲齊厚實的大手拍著她柔軟的翹臀,目不斜視“別鬧,不然你哭都來不及!”
燭光搖曳,他半張俊美的臉沐浴在燭光下,雖然是三十五歲的男人了。可歲月並未在他臉上留下痕跡,反而更添幾分
成熟的魅力。
蘇溪故意湊近了幾分,用自己的綿軟蹭著他的脊柱,腦袋擱在他的肩頭柔弱無骨的小手順著那濃密的黑發摸到他的頸子,鎖骨。
吐氣如蘭“阿齊”
“妖精,再鬧別怪我收拾你!”
“嘻嘻,人家就是想和你說一個笑話啦!”蘇溪在他耳邊輕聲嬌嗔。
“你說”
“有一個貴婦,她想減肥。然後她的朋友說,騎馬可以減肥。一個月後貴婦胖了,馬瘦了二十斤哈哈哈!”
陸雲齊沉默,他其實並不覺得好笑。蘇溪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喜歡上了將笑話,關鍵是——不好笑!
然後不想讓她一個人難過,陸雲齊只能配合她敷衍的笑幾聲。
“唉,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不好笑了。我再說一個喔,有一個秀才到一個寡婦家借宿,寡婦家裡只有一張床,晚上那寡婦就在床的中央放了一盆水。說,你要是過來,就是禽獸。結果第二天,寡婦醒來後怒氣沖沖的打了那秀才一巴掌,大
罵”禽獸不如“哈哈哈”
看著蘇溪笑成一團的縮在他懷裡,陸雲齊鳳眸深邃了幾許,蘇溪說這個笑話是在暗說自己也是禽獸不如嗎?
陸雲齊哪裡還看得下去,手裡的書猛的一丟,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大手摩挲著她如玉般的肌膚,衣衫落盡,那雙狹長的鳳眸中滿是“小妖精,你最近很皮!真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蘇溪哼哼唧唧的如同小獸一般在他懷裡扭動,紅唇吻上他的薄唇,丁香小舌探入香豔纏綿“那,我的爺你是要做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
“你明天就知道答案了!”
陸雲齊拉開她修長的雙腿,手臂從腿彎處繞過,從平坦的草原一路撩撥到那森林的盡頭,攀過山嶽到達那片渴望許久的花海。
長蛇在也忍不住那誘惑,探出蛇信子,在花蕊見遊動著。在她顫慄中,蛇身毫不猶豫的鑽進花房,享受這那份蝕骨。
風送來一絲清涼,屋裡火熱朝天的兩人正淋漓盡致,酣暢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