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昨夜被他折騰了一夜,這練字真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她寫著些著便開始犯困了。
再看了看矮踏上徑自安睡的男人,頓時氣結。不是他讓自己練字的嗎?怎麼自己就去睡了?太不負責任了…。
既然監工睡著了,她幹嘛還要苦巴巴的紅著眼睛幹活,幹脆一起睡吧!
蘇溪放下了筆,看著桌子上那亂七八糟的字,下意識的有些臉紅好像……連文文都不如。
蘇溪一直期待著趕快到晚上,可一覺醒來,天邊還是藍藍的一片。到是身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貼心的給她蓋了毯子。
“林染,侯爺呢?”
聞聲,門口吃瓜子的丫鬟一把丟掉了手裡的瓜子,立刻起身“夫人醒了?”
“嗯,幫我打點水吧!”蘇溪揉了揉痠疼的脖子起身
“侯爺走了,只是吩咐奴婢守著夫人別讓人打擾。”粉黛說話,嘻嘻一笑。
蘇溪回到房間時,那一對禮物已經被收拾入庫了,房間裡幹淨如初。
終於到了晚上,陸雲齊終於回來了,換了一身玄色衣衫,金冠束發整個人又變得淩厲無比。
“以後太晚了就不要等我了!”陸雲齊脫下外套,因為身上帶著寒意,不敢進到裡屋。只能坐到外面的桌子旁,等身上的寒意散去一些才進去。
蘇溪只穿了一件裹胸,整個人趴在床上,雙手撐著下巴看著他的身影滿是高興的神色和痴迷的愛戀。
陸雲齊居高臨下,看見那緗黃色蓮花布料束縛著那雪白,因為姿勢被壓出驚人的美豔。他不由倒吸一口氣才使自己冷靜下來,蘇溪,卻還沒有半分意識。
玉臂伸出被子,拉著他的衣袖:“說好的晚上給我禮物呢!”
她的胳膊只有自己的手腕粗,竟然是那麼的單薄,鎖骨上依舊留著他的痕跡。
雪白一片的肌膚,淩霜賽雪男人的目光不由暗沉了下來。
“很快你就知道了”陸雲齊快速的脫了衣服,將她連同被子抱在懷中。
蘇溪驚呼聲被那薄唇含住,全變成嬌哼,陸雲齊淡笑著一手體貼的托住她的腦袋,加深了這一吻。
今晚的陸雲齊各外的兇狠,蘇溪還沒有適應便被他欺負得個徹底。
只能含著淚嚶嚶嚶的承受著,受不了時也毫不客氣的一口咬去,卻是刺激得他更加情動。
沙啞的聲音含笑的響起:“這個禮物可滿意!”
蘇溪咬著紅唇,惱恨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滿意……滿意得了吧!”
他長眉高挑,嘚瑟的勾起薄唇手下腰肢被他緊緊的握住,那麼細的腰,真要有了孩子不知道該是何種模樣“乖,獨一無二的禮物馬上就到了”
“什麼?”蘇溪哽咽著,不明就已的抬眸,伴隨著他的一聲低吼嬌軀一陣顫抖,腦海一片空白。
“陸小四……你這個騙子!”
相對較她的羞憤,得償所願的某侯爺簡直不要太高興,心裡想的都是等她懷上了自己的孩子啊景該死心了吧!
某侯爺的美夢還是沒有得償所願,不夠他很快也就想通了,反正結婚也才幾個月來日方長。
在者,巴蜀這個偏僻的地方要真的懷孕了他也沒有把握把蘇溪照顧得很好。
雖然他內心是很想擁有一個屬於蘇溪和自己兩個人的孩子,也只能隨緣了。
接下來的日子開始進入了平淡之中,過了年,三月陽春。就在這百花盛放的日子裡,大周在位最長的皇帝,周真宗駕崩了。
到底是沒有熬過正月,聖上這一駕崩,帶來的是一連串的朝堂爭奪。
太後拿出遺詔,竟然是要效仿古人垂簾聽政,原因是因為皇子之中沒有身份高貴而又有能力者。
而擁護三皇子的文武大臣則認為向來後宮不能幹涉朝政,更何況太後已經是花甲之年。
太後手下的私兵和三皇子的禁衛軍在金鑾殿上大打出手,而一旁,便是先帝尚未出靈的遺體。
說來也正式諷刺,真宗生前極為孝順對這養母也是尊敬不已,而幽王也是他最信任的兒子。現在,卻正是這兩個人在他的遺體面前,爭奪著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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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節日福利,我們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