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姐姐怎麼還在這裡,溪姐姐找到了!快和我走!”宋爭鳴說著,伸出了一隻手。
林染趁勢一躍,跳上馬背驚喜的捏著他的肩膀:“你說的是真的嗎?”
“溪姐姐傷的很重,母妃和我帶了藥正準備去看她!”
話落,林染也沒有心思繼續問了,只聽到傷得很重幾個字,臉色更是蒼白無比。
那邊餘藍見林染竟然丟下了自己和一個小屁孩如此親近,真是十分的不爽。
“唉,你要去哪?帶上我啊!”
“你滾開你是誰?”異口同聲的聲音響起,林染有意要丟下他。
可惜後者臉皮實在是厚,嬉皮笑臉的說自己是林染的未來夫婿。
“你死開,別逼我打你!”林染作勢要打他,宋爭鳴抓住了她的手:“別墨跡了,帶上這個便宜姐夫一起吧!”
聽到那兩個字,餘藍眼睛瞬間放光,只覺得這俊朗的小少年頓時順眼了不少,並掐指一算覺得他將來一定前途無限!
“好勒”
餘藍屁顛屁顛的和林染共乘一騎,爭鳴只能乖乖的回馬車陪著端王妃說話。
等到了陸園時,裡面氣氛肅穆無比,宋老夫人帶著長子宋寒正陪著蘇家夫妻說話。
齊王坐在圓桌旁,冷著臉。他的身邊,是一臉悲愴麻木的淩霄。
而白子臨在他對面,兩人一樣的神情,一言不發。
房間的門開著,兩位太醫頻頻搖頭,被陸雲齊那駭人的冷氣嚇得大汗淋漓。
“情況如何?”端王妃拉起陳氏的手,輕輕拍了拍表示安慰。
陳氏哭著,手絹都濕透了:“我看見她渾身是血,真是恨不得裡面躺著的人是我。”
端王妃自己也是母親,自然也理解陳氏的心情,只能陪她站著柔聲安慰。
裡面的情況想來很糟糕,兩位太醫忙的暈頭轉向,可陸雲齊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張太醫素聞新晉的中軍大人,定北侯陸雲齊出了名的城府極深,脾氣陰晴不定而暴戾。
曾在玉門關以一己之力,殺敵百人,那一戰爭血雨腥風。大大打擊了西夜王國計程車氣,導致西夜王國現在只能依靠於匈奴茍延殘喘。
他殺紅了眼,整個人如修羅浴血嚇得敵人聞風喪膽,蠻人十年之內不敢進攻,攻擊,人送外號“狼牙”。
張太醫嚇得冷汗淋漓,來的路上,齊王便已經下了死命令若是有事,叫他們烏紗帽不保。
可依他們所見陸大人看上去比齊王更是難應付,兩人雖然已經把大體傷勢穩住了。
可蘇溪的在密室中受寒太久,導致氣血兩虛頭暈心悸、面色萎黃、舌質淡、苔滑少津,脈細弱。
又嗆了水,導致體內腎髒功能嚴重損傷,要不是來得及時,只怕此刻已經香消玉殞了。
高燒雖然是降下來了可能不能熬過今晚還是個問題,再者他們也無法保證蘇溪醒來後,腦袋會和從前一樣。
還有便是最嚴重的的事情,張太醫不敢說,只能推了推一旁的李太醫。
後者瞪了他一眼,無奈的上前一步,結結巴巴的一邊抹著汗水,一邊道:“蘇小姐是因為陰寒之邪,使體內陰寒過盛,大大損傷陽氣。
陰寒偏盛,陰盛則寒,即”陰盛則內寒“之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