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吹吹,這樣就不疼了!”蘇溪索性耍起了小性子,嬌嗔的媚笑道,整個人都靠到了他肩膀上。
這才發現他還穿著濕衣服呢“你要不先去換一身幹淨的衣服,順便我的也破了。”
而且還帶著血跡,這樣回去怕是要引起小夏和林染的盤問了。
陸雲齊那沉悶的一腔怒火就這樣被她嬌滴滴的聲音給安撫了,當真輕輕的給她吹著傷口“這樣?”
溫熱的氣息帶著他的龍涎香,略過面板說不清的情愫,癢癢的在心裡撩撥著。
蘇溪看著他那認真的模樣,鳳眸中的深沉突然想起方才生死之間,他說“你——是我夫人”。
想著,她便也隨著自己的心,柔柔的閉上眼睛獻上紅唇。
那一臉嬌羞還想著主動獻吻的小女人就在自己唇邊不到一指的距離,他只要輕輕垂頭便可以吻到她的紅唇,
陸雲齊無奈一笑雙手捧著她的腦袋在她唇角輕然落下一吻“好了,我要開始給你撒藥了,忍著點”
蘇溪不滿的投去一枚哀怨的小眼神,嘟囔道:“不算,不算。太敷衍了”
最後的最後,兩人還是一身濕衣服的回去了。原因無他,陸雲齊自己不喜歡穿別人的衣服。
其二,更不喜歡蘇溪穿周景送的衣服。
但是為了蘇溪著想,他強行運功把外套曬幹後給蘇溪包裹上,選擇了坐馬車回府。
時光,如流水匆匆,從指間流過。
蘇家已經從原始的餃子,邁向了布莊,現在更是放眼更廣闊的市場——海外,舶來品。
蘇三林在管理中也感覺到了什麼是力不從心,開始刻苦的學習了起來。這倒是讓陳氏哭笑不得,都四十歲的人了,還讀什麼書?
現在兒子拜在了王老先生的名下,他身為父親怎麼能沒有一點墨水呢?
“夫人,關於溪姐的婚事,你怎麼看?”蘇三林放下書,接過茶輕輕喝了一口。
陳氏沉思,無奈道:“還能怎麼辦?自然是同意了啊!溪姐向來有自己的主意,只是一想到齊地那麼遠,我的心裡就捨不得。”
可惜了她為了溪姐的婚事請了不少媒婆,城中適合的公子青年全都偷偷打聽了一遍。
誰知道最後會有個當大官的女婿,雖然說年紀大了些,還是二婚。
可是上次見面時,那人的尊貴與沉穩又加上是自己家的恩人,所以陳氏越想越滿意。
原以為溪姐那脾氣,能嫁個性格好一些,老實一點的秀才就好了。誰知道上天如此厚待,得找個時間去還願才是,想是上次她許下的願望靈驗了。
相比較陳氏的喜悅,蘇三林顯得有些鬱郁寡歡甚至有些憤恨。
“我女兒才十四,他都二十七了。好什麼好!”
侯爺又如何,他蘇家現在不缺錢一家人也開開心心和和樂樂。就是蘇溪不喜歡嫁,他又也辦法找你女婿上門。
現在好了,挑來挑去,最後要遠嫁到齊地那麼遠。
蘇三林原本對陸雲齊的好印象立刻下降到了極點,在他眼裡,分明是老牛吃嫩草哪裡是什麼天作之合。
更讓他鬱悶的是,蘇溪都出門兩個月了。
寫回來的第一封信,就六個字“爹,不能欺負他”
“你怪誰?你閨女自己找的?你要不滿意你去和她說啊!”陳氏冷眼一瞪,反正她就是喜歡陸雲齊做自己的女婿。
“我……你們真是胳膊肘往外拐,我不管了。你們母女隨便!”
他甩袖離開,最後看了眼陳氏,竟然沒有出言留他。反而是抱著信一直在笑,他挫敗的低頭看了看北方吹了吹鬍子。
真是便宜那個兔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