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打夠了?那麼我繼續說了。我會在十月二十四日完婚,至於你——來不來,隨你。”
好,好,好,果然是長大了,翅膀硬了。連他的話都可以毫不放在眼裡了,而這一切都是源於這一個外來的女子。
陸禾言滿是殺氣的目光陰狠的看著蘇溪,紅顏禍水,遲早會成為侯府的大患。
蘇溪看著陸雲齊的唇角,心疼不已,連忙踮起腳尖用袖子輕柔的給他擦了擦血絲,:“怎麼不躲,你是不是傻?”
明明他有能力躲開的,卻偏偏挨下來這一記耳光。
因為,我若躲開,他更會討厭你!陸雲齊內心想道,臉上依舊面無表情,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你在教唆什麼?”陸禾言氣結,沒有想到這姑娘還敢在自己面前教唆兒子躲自己,更是厭惡蘇溪。
後者也不悅的瞪了他一眼:“老頭,你別太過分了。”
“你叫本官什麼?在說一遍?”
“老頭,你自問你擔當得起我一聲”伯父“嗎?你說我出生小戶,是,沒錯。
不分公正?那麼你可又分了,小夏是我的丫鬟沒錯,但是屬於公事。我喜歡你兒子是私事,可是你捫心自問你是不是把對我的不滿轉移到對我的丫鬟身上?
此時稍微查證便可以水落石出,可是您沒有。
您一意孤行認為是她的錯,死囚下獄前尚且還簽字畫押呢!
再者,我喜歡陸雲齊,只是因為他眼裡的我,是完整的我。
而不是因為他是齊地的王,是你的繼承人。
你可以不喜歡我,那是你的自由!
可是你沒有資格阻止我喜歡他,那是我的自由!”
鏗鏘有力的宣言,字字在理。
少女雙眸清澈而帶著炙熱的憤怒,她挺直著脊樑,一句一句把所有不快全部說出,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無比的輕松。
在來之前所有的不安和緊張在這一刻全部都虛幻起來,
是的,她喜歡陸雲齊,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為什麼要受到那麼多的聲音幹擾?
既然選擇在一起,那麼就不該畏頭畏尾,
她,蘇溪——要麼就寧缺毋濫,要麼就轟轟烈烈的愛一場,一生只願一雙人。
陸雲齊也震撼的看著蘇溪,從沒有一個女人像她這樣率真而大膽。
而更讓他感動的是,蘇溪喜歡他,只是因為他是陸雲齊!
高大的身影人忍不住微微的顫抖著,他喉嚨發癢,幾乎同一時間想起了年少時的新婚之夜。
崔氏帶著厭惡的和嫌棄的眼神,那冰涼的話語“庶出之子,就是惡心。”
再看向蘇溪時,那雙鳳目蘊含這深沉的漩渦,不斷擴大,醞釀著一場驚心動魄的光澤。
陸禾言第一次被人懟得說不出話,更何況還是一個尚未及笄的小丫頭?
“可他就是我的繼承人,是齊地的王。這一點,你無法改變!”
“是嗎?所以在您眼裡,陸雲齊就該從小在您嚴苛的要求下長大?
十二歲進軍營,連結婚生子也按部就班的進行。
像一個傀儡一樣,為了您所謂的莫須有的家族榮耀而不痛不癢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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