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的手中多出了一支淬毒苦無,準備要了結再不斬的性命。不過對於一個有資格成為自己作品的忍者,他不介意多給對方一點點時間。
至少他得先知道對方姓甚名誰,一件藝術品還是要用它最原本的姓名作為標籤才更有意義!
“告訴我你的名字,這將是你在世界上留下存在痕跡的最後機會了!”蠍看著再不斬緩緩說道。
再不斬看了一眼遠處樹下站在上杉真司身邊的白,對方看起來似乎是被敵人用忍術控制了一般,已經失去了說話和行動的能力,只能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
這樣也好,否則這小子恐怕會自不量力和敵人拼命吧!自己已經是必死無疑,也沒必要讓他給自己陪葬了。
真是諷刺啊,沒想到我堂堂「鬼人」再不斬,竟然因為打劫錢財這樣可笑的理由栽在了這裡!
“你要殺就殺吧!不過最後我有一個請求,請你們放了那個小男孩。”再不斬冷聲說道。
再不斬並不希望蠍知道自己的名字,畢竟在他看來自己的死因太過可笑。與其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徒留笑柄,還不如就此以無名無姓的方式死去。
蠍冷哼一聲也不再多言,右手中的苦無直接對著再不斬脖子要害處丟了過去。
再不斬雖然已經準備就此赴死,但是看著射向自己要害的苦無還是下意識的勉強扭動了一下脖子,苦無擦破了他脖子上的面板,但卻沒有切到動脈血管。
然而即使如此,再不斬依然是必死無疑。蠍所使用的毒藥雖然略遜於半藏的山椒魚之毒,但依然能夠輕易奪走忍者的性命。
很快再不斬的臉色就泛上了一層青色,口鼻之中也漸漸有黑色的血液溢了出來,看起來不用多久便要魂歸黃泉。
此時上杉真司也提著白走了過來,他手中的白表情痛苦而又絕望,雙眼之中更是充滿了決絕之色。若是再不斬死在這裡,失去了人生意義的他也必然換選擇陪葬。
“這場戰鬥比我想象的要拖沓。”上杉真司淡淡說道。
蠍聳了聳肩道:“這小子實力還是不錯的。”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多了一絲陰森的氣息:“看來不久之後,他就要和我們並肩作戰了呢。”
無論是上杉真司還是再不斬,都知道蠍口中所說的‘並肩作戰’是什麼意思。
再不斬目光看向白,慘笑一聲說道:“原本還想要帶著你去鳥之國投奔我最尊敬的一位前輩,但世事無常,沒想到最終竟然是這樣的結局。也罷,你根本就不適合做忍者,若今天能活下來的話,以後就自己找個鄉下好好過日子吧!”
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就算再不斬再怎麼心如鐵石,對朝夕相處的白還是有幾分感情的。不過他沒想到的是,自己這些話言者無心,一旁卻聽者有意。
“鳥之國?你要投奔誰?”
再不斬耳邊突然響起了上杉真司的聲音,當然戴著面具的他使用的也是假聲,聽在再不斬耳中顯得陰沉而又詭異。
這時再不斬才將注意力放在了白一旁的上杉真司身上,因為姿勢的原因他比平時矮了一頭,從他的視角終於能夠看到了上杉真司斗笠下戴著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