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你,是給你送這些的,我們畢竟算得上是老朋友了,只想請你們來參加我和裕華的婚禮。
聞言,鮑悅竹只覺得胸口一震。
結婚?這麼快,真是意外。
如果老席知道這個訊息,會有什麼反應?
她捏著請柬,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連比奇都沒有帶走。
比奇蹲在謝若熹腳旁沒有立即追出去,鮑悅竹離開幾分鐘之後,它走到門口張望一番後返回,重新蹲在謝若熹的腳旁。
謝若熹睨它一眼說:“其實你的名字挺好聽的,以後,就叫你比奇吧。”
比奇沖她搖搖尾巴,開心的撒著歡。
再來臥龍山,恬伊和教授以及隨行的刑警們學精了,他們一人一輛腳踏車,這次比上次輕松不少。
又把村子挨家挨戶走訪調查了一遍,終於排查出受害者不是臥龍山這個村子裡的人。
回去的時候,恬伊教授落在後面慢慢騎行。
恬伊有個大膽的想法:
“東大街慘案的受害者也是個吃喝嫖賭好吃懶作的渣渣,兇手會不會是個女人?”
吱嘎——
教授猛地握住剎車,腳踏車停下來,恬伊也停在他的身側。
“說下去。”教授眉頭緊蹙,冷聲說道。
恬伊分析道:“我們可以做一個大膽的設想,兇手可能遭到過陳虎的侵犯,她本身是個受害者,因為某些原因選擇了忍氣吞聲沒有聲張,可是,她又咽不下這口氣,長時間的忍受逐漸淤積成了深仇大恨,情緒就想一根導火線,一旦點燃一觸即發瘋狂報複,她本想找陳虎報仇,可是,陳虎被關起來了,她找不到發洩的物件,就找陳虎昔日的狐朋狗友下手。
教授,陳虎的狐朋狗友差不多有十個吧,她不會收手的,下一個,她會殺誰?”
教授一雙冷眸,嚴厲的看著她。
恬伊解釋道:“我不是臆想隨便猜測,我的設想是根據犯罪心理學推理出來的,當我出現在案發現場時,我有感覺兇手就是女人,甚至我好像能夠看見她,她打扮怪異,很有可能女扮男裝,戴著鴨舌帽墨鏡和口罩,身穿一身黑色運動服黑色球鞋,她就像一頭獵豹,身形敏捷的穿行在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她行事低調思維敏捷有較強的反偵察能力,而且,她的職業有可能是個演員,我猜測她是否學過武術,如果是那樣,她不可能由著陳虎侵犯而不對他出手。”
恬伊伸手抓了抓頭發,臉上顯出難色:“哎,這裡面還有很多很多無法解釋清楚的疑點,現在,我深刻的理解老梁他們,哎,看來,老梁讓你指導派出所的同志們犯罪心理學,還是比較輕松的一件事,還有其實我們在裕華的日子跟這裡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教授冷眸睨她一眼:“謝恬伊,你分析的不是沒有一點道理。”
兩人繼續騎行,趕往市區。
快要到達市區時,天色將晚,謝恬伊忽然停下來,教授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也停下來等她一起走。
恬伊沒有回頭,突然湊近教授的耳旁小聲問道:“教授,你懂跟蹤和反跟蹤嗎?”
她突然靠近令他很不舒服,他不悅的瞪著她,冷冷的吐出一句話:“怎麼忽然問這個?”
“教授不要回頭。”恬伊臉色嚴肅的說:“我感覺被人跟蹤了。”
呃,她不是突然發神經,而是真的感覺到背後涼颼颼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看。
這個感覺也不是一時的,而是持續了很久,她一直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這快要到達市區了,她認為比較安全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