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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伊跟著教授在刑偵隊裡幫忙破案。
這是她第一次接觸犯罪心理學。
她只在心理學書籍上看過對犯罪心理學的定義,顧名思義,透過心理學分析進行破案。
一個上午,謝恬伊跟隨教授,隨著刑警們一起出現場。
教授此時已經化身為一個老練的刑警,他目光如炬,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三十五歲至四十五歲之間,自由職業,初中文化,單身,或者同妻子長期分居兩地,酗酒,賭博,好吃懶做,自私自利,愛買彩票,幻想天上掉餡餅,只想著賺大錢,小超市老闆 麻將館老闆, 面館老闆等做小生意卻不賺錢的人 ......”
“恬伊!”他喚。
謝恬伊正在奮筆疾書,把教授說的每一句話做個詳細記錄,聽到教授叫她,握筆的是手頓住,抬眸看著他。
“恬伊,這起案件是從老梁那裡轉來的,雖說不是什麼大案子,可是很棘手。”
“是露陰癖嗎?”謝恬伊問道。
教授點頭道:“你說對了一半,這是心理學裡面最難的一種,學術語叫顳葉癲癇,涉及到神經心理學。”
“可是教授,你這樣僅憑心理學分析,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那些刑警們是不會贊同你的觀點的。”
謝恬伊提醒道。
現如今,雖然心理學越來越不容忽視,心理疾病也被人們重視起來,可是在破案這一領域,犯罪心理學並不被刑警們所接受,這也就是 老梁費盡心機挖了一個又一個的坑,把他們哄到刑偵大隊的原因之一。
中間在現場調查時,老梁還打來電話詢問教授什麼時候能夠忙完,他好安排其他民警們準備學習犯罪心理學。
屆時,將由教授任教官。
“顳葉癲癇常伴隨著抑鬱症並發症,如今又涉及到犯罪心理學領域,恬伊,這一次來,對你我都是一種挑戰。”
“顳葉癲癇伴隨抑鬱症患者犯罪,豈不是會逃避法律的制裁?”
謝恬伊問了一句。
教授看了她一眼,眸色有些深重。
“很好,你提醒了我。”他看向一條小徑說:“走,我們去那裡看看。”
在走向小徑的路上,謝恬伊問了幾個問題。
“第一,教授是怎麼分析出罪犯患有顳葉癲癇伴隨抑鬱症?第二,既然已經鎖定嫌犯可能是個小老闆,完全可以透過這些用排除法鎖定目標,為什麼還要親自來到這偏僻的地方調查?第三,為什麼不把受害者叫到裕華治療室進行催眠?”
教授睨了她一眼,這一次,雙眸中並沒有輕蔑和不屑,反之是贊賞和喜愛:“第一,沒有受害者,因為報案的人是目擊者而不是受害者,第二,之所以沒有用排除法鎖定目標,是因為這附近沒有符合條件的人選,第三,根據目擊者的陳述,完全可以推斷出罪犯所患的心理疾病。”
“照你這麼說,罪犯有可能逃跑了呢,還有那個目擊者,他會不會是偷窺狂?”
教授面色嚴峻的盯著恬伊看了幾十秒後,轉移視線,語氣淡漠的說:“老梁的眼光真毒。”
“那我就把你這句話當做是誇我吧。”謝恬伊暗自竊喜,能夠得到教授的肯定真不容易。
跟著教授跑了一上午,謝恬伊的雙腿已經快要斷掉。
那裡地處郊區,荒山野嶺,恨不得隔著十萬八千裡才看到一戶人家,由於地形偏僻,連條大路都沒有,恬伊教授跟著刑警們只能步行,一個上午才走訪了不到十戶人家。
“明天,我們可以在越野車後備箱放幾輛腳踏車。”謝恬伊捶打著痠痛的雙腿說道。
立即有刑警附和道:“小謝這個提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