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
謝恬伊叫了幾聲,謝若熹才有所反應,她站起來,走到女兒面前站定:
“女兒,我最近怎麼老是遇到怪人怪事?”她問,一臉的迷惑不解。
“怎麼,發生了什麼?”
“女兒,上次,我遇到了一個壞男人,還被他跟蹤,今天,我遇到了一個壞女人,她罵我,還說我偷了她的狗狗,她說她叫鮑悅竹。”
聞言,正繫上圍裙準備做飯的教授,手猛地滯住,下一秒,他解下圍裙,匆匆離開了謝恬伊的家。
謝恬伊追出來,已經不見教授的身影。
轉身返回家裡,謝恬伊問:“鮑悅竹是誰?”
“一個壞女人!”謝若熹回答。
“是你見到的那個女人嗎?”
“不知道。”
......
深夜,謝恬伊躺在床上,卻沒有絲毫睏意。
她不是傻瓜,而且,出於職業的敏感,她已經覺察到媽媽和鮑悅竹蓆華宇之間有一段過往怎麼,至於是什麼過往,教授好像知道一二。
她給教授發資訊打電話,他都沒有回。
教授此時已回到家裡。
他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等,等他那位早出晚歸,廢寢忘食的偉大母親。
外面,汽車引擎聲越來越近,緊接著剎車聲,鮑悅竹的聲音響起:“不用扶我,我......我沒醉,來人,拿酒來。”
家裡的用人,早已經跑出去攙扶,很快,鮑悅竹被用人攙扶著出現在門口。
她一身的沖天酒氣,身子搖搖欲墜,口齒不清的大喊大叫:“席華宇,你給我滾出來,你能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早晚有一天會找到你,陳裕華那賊臣,居然敢騙我,看我早晚不收拾他......”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眯著眼睛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兒子,沖他嘿嘿笑了一聲:“兒子,你回來了?”
席宸赫安靜的看著鮑悅竹。
她不是應該很強勢驕傲的沖他大吼:“不是不回家嗎,你走啊,走的越遠越好。”
酒醉後的鮑悅竹是本性流露還是又是另外一種人格?
他回來本是興師問罪,然後警告幾句,見她這樣,他冷聲吩咐道:“帶她回房。”
用人扶著鮑悅竹走了幾步,席宸赫又補充了一句:“給她熬點醒酒湯。”
他淡定的回房,開啟手機,恬伊的號碼和資訊彈跳出來,他回了一句:“在家”。
教授幾乎一夜未眠。
他在房間坐了幾個小時後,抬腕看看時間,時針指向六點。
他起身,走出房間去了廚房。
八點。
教授做好一桌豐盛的早餐,吩咐用人去叫鮑董下來吃飯。
宿醉的結果是頭痛欲裂,鮑悅竹聽到用人的報告後大吃一驚。
宸赫昨晚回來了?
那豈不是讓他看到她酒後出醜的樣子?
不,一定要挽回丟失的顏面。
她飛快的沖進浴室洗漱,快速的化妝,走出房間,鮑悅竹恢複了一貫高高在上又驕傲的女強人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