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朝忠如此霸道的話,頓時讓魏國公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而鄭芝虎卻一臉的感激之『色』。
“嗯”徐宏基眉頭一挑,面目逐漸變得威嚴而霸道,冷聲道“剛才你在說什麼敢跟本公再說一遍麼”
張朝忠面對魏國公的強勢威壓,卻如清風拂面一遍,只微微一笑,徐徐說道“本督笑你異想天開,自不量力,聽清楚了麼”
徐宏基雙目一凝,冷冷的道“小輩,你該明白自己的身份,和本公這麼說話的,你算是第一個。”
“那你就好好適應吧,本督說話從來就是這麼直接。”張朝忠淡淡的道“如果你識相,立即撤回南京,本督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如果不,那你就永遠留下來吧。”
張朝忠的話說得風輕雲淡,但是,卻充滿了血腥味,大有一言不合便將魏國公也斬了的狠絕霸道,鐵血無情。
“太霸道了,不過俺們喜歡。”三千勇衛營鐵騎見到張朝忠如此邈視魏國公,人人皆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暗道自己沒有跟錯人,張朝忠值得追隨。
“這太魯莽了吧,把話說這麼絕,徹底把魏國公得罪了,魏國公不會放過他的。”南京京營的將士們則認為張朝忠太過無腦,居然敢直接威脅魏國公,魏國公絕對不會與他善罷甘休的。
張朝忠如此霸道的話,不僅僅是讓魏國公臉『色』難看,就連魏國公麾下的家將們,臉『色』也十分的難看。
須知道,他們效忠的人可是魏國公,是大明王朝數一數二的權貴之一,資歷甚至還在北京的英國公之上,統領南京十萬京營,堪為南天一霸。
而魏國公所出身的家族徐氏,更是一門兩國公,除了魏國公在南方有巨大的影響力外,同出一族的定國公在北京城也有非常大的影響力,和魏國公南北呼應,權勢相加甚至還要壓過英國公一頭。
自己所效忠的主子如此牛『逼』,舉世之間,唯有皇帝才能讓魏國公伏首稱臣,魏國公府的家將們自然是眼高於頂,誰都不放在眼裡。
可如今張朝忠卻如此折辱魏國公,他們可忍不住了,一名家將站出來,大喝道“閹賊,你未免太狂妄了吧”
“呵呵,本督狂又如何。”張朝忠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你罵本督一聲閹賊,看在你是第一次口臭的份上,本督可饒你一命。退下吧,你不夠資格跟本督說話”
“好好好”徐宏基不由怒極而笑,說道“你又有什麼資格威脅本公”
徐宏基從未如此火冒三丈,出身魏國公府的他,一向來都是高高在上,如今張朝忠卻一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模樣,這讓他心裡面十分憋氣。
“就憑陛下御賜本督尚方寶劍,刻有上斬親王下斬『奸』佞八個大字,有此寶劍,就算是親王犯法本督也照殺不誤。魏國公在本督這裡,臉面可沒有親王大,你說本督敢不敢斬你”張朝忠輕描淡寫的抽出了尚方寶劍,遙指徐宏基,冷冷的道。
尚方寶劍一出,頓時讓魏國公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抽了一口冷氣,魏國公麾下的家將們也都不由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須知道即使是最桀驁不馴的人,面對至高無上的皇權,都存有深深忌憚之心的,尤其是魏國公府位高權重,離權力核心無比接近,自然不會像那些無知的鄉紳地主一樣,不把皇權放在心上。
試想一下,如果魏國公膽大包天,敢站出來發動叛『亂』,那麼天子一聲令下,便有全國各地的軍隊殺到南京,即使魏國公完全掌握南京十萬京營,又如何抵擋得住呢
“難怪了,難怪他有恃無恐,敢在江南大開殺戒,原來是有當今天子的撐腰啊”有人不由咂了咂嘴唇,喃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