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知不知道你這部戲，恐怕上不了影片網站？”福大龍笑著問道。
王秋來徹底愣住了。
就連一旁原本一臉好奇的其他人，也全都傻了。
“福……福老師，您別開玩笑了，這部戲又沒有什麼問題，怎麼上不了影片網站呢？”一旁的許茂山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他是真的在擔心。
萬一，萬一《萬萬沒想到》無法登陸影片網站，那騰達……
王秋來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福大龍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現在的影片網站無非就是奇異果、心悅和酷喵三家平分天下，這其中，心悅屬於後起之秀，目前不論是資源，還是其他，給的都少，奇異果和酷喵都是老牌影片網站，兩家處於競爭關係。”
“那這樣看，應該更好賣才是啊。”王秋來忍不住說道。
“恰恰相反，正是因為兩家鬥得很兇，所以雙方對於優質內容的產品需求量更多。”
“哈？我們這部戲不是優質內容麼？”
“那我問你，什麼是優質內容？”
王秋來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我作為影帝，也不能保證自己的作品就一定大火，唯一能保證的，就是這部戲看起來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福大龍解釋了一下之後，才認真地說道：“而你知道這其中大部分的劇是什麼劇麼？”
“正劇？”王秋來試探著問道。
“沒錯。”福大龍倒是顯得有些意外。
“你沒演過喜劇，在國內這個市場環境下，唯一的解釋就是您一直在演正劇，所以……”王秋來解釋了一下。
“想來你也想明白了，正劇雖然有著諸多不好，但它貴！不敢說所有的正劇都製作精良，可它的確夠貴！所以正劇拍出來，就算是不能上星，對於影片平臺來說，買了也不虧，可是短劇……”
“短劇只能依託影片網站，一旦影片網站拒收……”王秋來將後面的話補全了。
福大龍看著王秋來，沒有說話。
王秋來陷入了沉默。
“哎呀，哥，車到懸崖必有路，咱也不能因為這樣就不拍了啊。”許茂山安慰道。
“恩，這倒是實話。”王秋來很快振作起來，笑呵呵地說道：“這一切只是福老師的假設，我相信，好劇是會有人欣賞的。”
福大龍聳了聳肩，並沒有再潑涼水。
福大龍走後，王秋來招呼著大家繼續拍戲。
索性許茂山沒心沒肺的，拍攝起來倒是挺快的。
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心不在焉的同事們，王秋來直接宣佈下班休息。
將道具送回倉庫，王秋來的臉色也拉了下來。
“哥？”許茂山試探著問道。
“今天福老師說的沒錯。”王秋來輕飄飄地說道：“是我太想當然了。”
“那哥的意思是……”
“咱們要做兩手準備，一旦這部戲無法出售，就要留好退路。”
“退路？”許茂山不解地問道：“哥，不上影片網站，咱還能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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