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雨哀嘆一聲,不知道那個趙川,會不會畫這種畫呢,想來是不會的吧,畢竟一個人不能全知全能。
“罷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這東西可能對你也很重要,但我不可能把畫還給你了,對不住了。”
慕容雨將竹筒放進自己的包袱裡,睏意襲來,她吹滅了油燈……
“道韞姐,怎麼了,從剛才開始,你臉色就不怎麼好呢,川哥哥的畫畫的很好的,我們把長安君也叫上,一起畫一幅畫吧。我想這幅畫應該可以流傳後世的。”
王孟姜遞給謝道韞一隻烤魚,她們現在在陸納的隊伍裡,離許昌已經很近了。
在許昌,陸納他們會在這裡等待東晉來的中樞朝臣,然後等這些人來了以後,再一起去洛陽參加祭祀大典。
“那個,我們住的房間,還會有人再去嗎?”謝道韞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哈?那我不知道呢,你有東西忘那裡了嗎?要不現在讓陸伯伯派人去拿?”
王孟姜無所謂的說道,這在她看來,並不算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幾天她一直沒事就拋石頭,趙川跟她說的什麼“拋物線”,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等到洛陽了一定要好好問一下。
“沒什麼了,也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啦。”
謝道韞咬了一口烤魚,心裡想著事情,嘴裡也吃不出味道來。
罷了,也就那樣了,反正趙川還年輕呢,以後有機會再說了。
趙川臨走的那半個晚上,自己的衣服被他褪去了,不是要做那種事,而是為了留一幅畫。
不知為何,自己當時極為配合,堪稱是不知廉恥了。
雖然兩人肌膚都沒有觸碰到,但謝道韞仍然覺得自己的底線在被趙川不斷拉低,已經跟“下賤的婦人”咫尺之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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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當時不反抗,就讓他對我做那樣的事情呢!”
謝道韞用自己的油手撫摸著額頭,讓王家小妹目瞪口呆。
“啊?沒事,我去那邊洗洗臉。”
謝道韞的臉有點紅,她冒冒失失的站起身,朝著營地旁邊的小溪走去。
“那幅畫,真應該燒掉,我又不捨得,唉,你就是我命中的剋星。”
趙川給她畫的那幅豔畫,謝道韞最終還是沒有帶著,因為羞恥。
“要永遠和你在一起了,我這腦袋昏昏的,你以後要疼我知不知道。”
謝道韞洗乾淨臉,看著溪水中的月影,嘴角也像這彎彎的月牙一樣……
深夜,楊家大宅門前,燈火通明,進進出出的下人來來往往的,一個個都急匆匆的。
“這位……小哥,請問楊家是出了什麼事情?”
梁影帶著斗笠,看不出虛實,而跟她並排的趙川走到楊府門前,拉著看門的家丁,語氣溫和的問道。
“那個,你們沒事就快走吧,少夫人難產,臨近的好多穩婆都來了,到現在依舊是束手無策。你們就別湊熱鬧了,到時候出了什麼事,老爺心情不好,很容易遷怒他人的。”
咦,這位家丁倒是個好人啊,看來楊家內部調教下人的功夫不錯呢!
趙川看了梁影一眼,對方點點頭,於是他跟這位不知道叫什麼的家丁說道:“那個,在下乃是葛洪仙師的關門弟子,少夫人難產,在下或許有點辦法。”
你一個男人接生,這不太合適吧?
家丁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趙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