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成為了一個溫柔如水的女人,奔放而沉醉,不知道迷亂中過什麼平日裡難以啟齒的話,也不知道謝家人是否有人偷聽到。
謝道韞現在再也無法對著家中輩擺大姐的威嚴,當然,謝玄除外。
“嘿嘿,趙川那傢伙,以為製冰的手法無人能知,他大概也只能騙一些沒見識的鮮卑蠻子,事實上在長安我就見過那傢伙點水成冰,他這點道行,還騙不過我。”
丁勝淡淡的道,他也是幾乎可以斷定整件事都是趙川所為,只是沒有對謝家其他人,因為他還沒弄明白這個人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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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你在望夫成龍,現在可以在家等著那位的表演了,我去渦陽找謝玄了,放心,有我在,什麼事都不會有的。”
丁勝看了一眼謝道韞手中的“情詩”,給了這位羞臊得抬不起頭大美女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飄然出了房間。
“你又在搞什麼?你要我擔心到什麼時候?”
謝道韞頭上一根青筋暴起,生氣到了極點。
手中寫著“情詩”的紙張被捏皺,又被她後怕的在書案上攤開,拍打了幾次才算解氣,又心疼自己敲紅了的手掌。
“你這個喜歡搞事的傢伙,看下次見面我怎麼收拾你!!”發狠了句話,謝道韞整個人又變得頹唐起來。
現在這裡,是她跟趙川最近的距離了,再近,比如跟著謝玄走,就會觸怒謝安的底線,然後她就會被送回建康被徹底禁足。
想了想,謝道韞覺得在壽春看著桓溫打一場蕩氣迴腸的北伐也不是什麼壞事。
只是謝道韞發現那個把她看得很重,不惜萬金也要娶她回家的男人,玩得越來越大,大到她都心驚肉跳,自己整都在為這個人擔心。
桓溫是北伐都督府的大都督,總攬晉國北伐軍政,謝玄雖然是謝家人,也必須要聽桓溫的,這一點無需質疑。
但謝玄背後的謝家,可以有多重選擇,同一件事情,執行的力度不同,造成的結果卻有可能截然相反。
是陽奉陰違,還是量力而行,還是竭盡全力,或者不惜代價?
每一個階段,謝家都有多重選擇,丁勝的作用,就是評估這件事的真假,他騎著馬,不顧夜色,直奔渦陽而去。
而到了渦陽,他還要去找離渦陽並不算很遠的蘇家堡,跟趙川碰個面,無論能不能得到真實的答覆,都要弄明白對方想做什麼,弄明白了原因,謝家就能做出最優的選擇。
亂世是一個大舞臺,每個人,每個勢力,每個家族,情況不同,也都有各自不同的活法,有些人失敗了,所以最後被歷史所淘汰,成為了歷史垃圾堆裡一個不顯眼的物品。
或永遠被人遺忘,或者遺臭萬年,成為後來人的笑料。
斂秋現在已經跟趙川睡一張床了,雖然某人強調現在要了她,會傷梁影的心,堅決不肯就範,但斂秋還是樂此不疲的跟喜歡的男人睡著一起。
“川,你現在為什麼不在我身上畫梅花呢?我很喜歡你再給我畫畫呢。”
斂秋坐在床沿,媚眼如絲的看著趙川,臉上的渴求傻子都能看得明白。
廢話,再這麼下去,我不成為柳下惠,也會被人是太監了。
若不是因為梁影心太善,又很介意你,我早就把你吃掉了。
趙川在心中吐槽斂秋,女人一旦得到了承諾,也就放開了臉皮,只是不能真的這麼對她。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他不想傷梁影的心,卻也不想讓斂秋難過。
經歷了江左的許多風波,讓趙川更加珍惜眼前人。
“別急,到了洛陽,等我們弄完這一切,我自然會風風光光的讓你進門,又何必追求這一時的快活呢。”趙川幫助斂秋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又給她梳頭,讓這個缺少關愛的女孩感受到了愛情的甜美。
雖然並不是特別純粹的愛情。
門被推開,石越目不斜視,走到趙川身邊,在對方耳邊悄然了些什麼,隨後安靜的退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