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曾是我的模樣。
沸騰著的,不安著的;
你要去哪?v v。
謎一樣的,沉默著的;
故事你真的在聽嗎?
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
也穿過人山人海。
我曾經擁有著一切;
轉眼都飄散如煙。
我曾經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當你仍然還在幻想;
你的明天,v v。
她會好嗎?還是更爛。
對我而言是另一天。
我曾經毀了我的一切;
只想永遠地離開。
我曾經墮入無邊黑暗;
想掙扎無法自拔。
我曾經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
絕望著也渴望著也哭也笑平凡著。”
朴樹的曲子,韓寒的詞,趙川無恥的剽竊過來,這首歌似乎還挺適合桓溫的。
果不其然,對方可能想到過很多方案,哪怕趙川彈一首浪詞豔曲,他都不會覺得稀奇,而這首歌所包含的感情和內涵,就有些複雜了。
“你認為我是曹孟德?”
桓溫低聲問道:“你有沒有想過在我麾下?”
“人各有志。”趙川遺憾的搖搖頭,東晉的土壤,並不適合自己。
“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了第二個祖狄一樣。只不過,祖狄是為了漢家的河山,而你為了什麼,我還暫時看不出來。我立志要恢復漢家河山,懂我的人不多,包括你在內。”
“小子讓大司馬失望了。”趙川對著桓溫行了一禮,隨後閉口不言,並沒有接對方的話頭。
很多事情,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足矣。
“晉國的局勢,你有什麼看法?”
趙川心中暗暗著急,桓溫這廝一直都在問他,肉戲遲遲不上,他真有些擔心雞鳴寺裡那幾箱足以平息瘟疫騷亂的藥品不能入對方的法眼。
然而桓溫這麼問了,他也不能不回答,只好硬著頭皮說道:“百病纏身,苟延殘喘而已。”
“何以見得?”
“如果不是這樣,你現在又何必在這裡跟我這樣一個無名小卒廢話呢?”
趙川不甘心的反問道。
“哈哈哈哈哈!好!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