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道韞毀容,對誰最有利,只要看看誰是最大受益者就能猜到誰是元兇。
有沒有證據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你有這個動機,那就足夠了。謝安已經知道了近期生的一些事情,大概知道了誰是兇手。
對方或許根本就沒想能不能成功,說不定只是用另外一種方式去警告罷了!
“叔父,這個?”謝道韞隱隱覺得是趙川在外面搞事情,讓火燒到自己身上,但她不好明說。
“深居簡出,老老實實寫你的心學。我回建康,自然會帶你一起去見那個臭小子。”謝安黑著臉往回走了。
什麼事情讓叔父生氣成這樣?
“你啊,太矜持了。對付男人就是要善用自己的身體,明白嗎?”看謝安走遠了,丁勝悄悄的在謝道韞耳邊悄悄的說道。
“你也沒資格教訓她,當年還不是一個熊樣,去把屍體處理了,道韞你過來。”
沒想到對方耳朵這麼好,丁勝剛才教唆謝道韞寬衣解帶獻身於趙川的話被謝安一字不漏的聽到了。
丁勝不好意思摸摸自己臉上醜陋的刀疤,走到小溪邊搬運屍體去了。
本來謝安和謝道韞兩人是在釣魚的,刺客這麼一鬧,什麼心思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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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院子裡,吃著丁勝做的烤魚,氣氛有些沉重。
“道韞不是普通小娘,你有事可以直說。”謝安沉聲說道。
“那個,桓溫死了,戰船沉江,屍骨無存。”丁勝的語氣很輕快。
謝安呵呵一笑,也沒把這件事當一回事,他咬了一口烤魚說道:“郗嘉賓的金蟬脫殼之計罷了。看著吧,他們那些魚鉤出來,到時候建康不知道要流多少血呢。”
不管是謝安也好,丁勝也好,都沒去懷疑桓溫究竟是死了還是沒死,或者說他們猜都不用猜就知道答案。
“叔父,不管桓溫死沒死,大家認為他死了,那就是死了啊。”謝道韞插嘴說道。
她本身就是思維敏銳,不然如何跟得上趙川的節奏,一下子就想到了這件事的關鍵。
謝安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調笑的對丁勝說道:“看到沒看到沒,我找的這把鎖威力怎麼樣,鎖死趙川那個小妖孽。”
兩人都哈哈大笑,弄了謝道韞一個大紅臉。
她覺得叔父似乎是在誇她,但好像又不是什麼好話。
“還有就是,郗家幾乎傾巢出動,大軍駐紮在建康城南,郗愔還進宮跟太后交涉了,這背後要做什麼,看不懂啊。”
謝安摸了摸自己的美須,帶著得意的對丁勝說道:“不要被眼前的小利迷惑,我們說不動就是不動,除非刀架脖子。就讓桓溫這尊大神跟那些妖怪們折騰。北伐回來之後,才是我們顯身手的時候。”
謝家的根基是豫州,乃是與北方異族衝突的第一線,他們不動,不是不能,而是現在遠遠不是時機罷了!
“主公,這是我查到的一個絕密情報。”
丁勝拿出一張紙遞給謝安,對方看了之後遞給謝道韞,最後扔到烤魚的火堆裡面,三人都是面色有異。
“郗嘉賓的人?”
“嗯,桓溫和郗的算計,真是舉世無雙啊。”
“你去盯著,有事隨時回報。”
魚還沒吃完,丁勝就直接走了,謝道韞從沒見過謝安的面色如常嚴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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