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自己跟謝道韞是一個內外間,自己睡外面謝道韞睡裡面。
呂光跟士卒們睡一起,只有苻融是一個人單獨一間房。
有沒有可能苻融把這女人救了,最後這女人在感激之下,就跟他春風一度…然後現在說不定肚子都被玩大了,有沒有這個可能?
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趙川的背後全是冷汗,他現這個可能不僅有,似乎還很大。
皇帝的女人,總不會太醜。
救起來的時候衣服是溼的,苻融又沒有經歷過男女間的那種事情,會不會一時衝動就把女人吃了?
越想越害怕,趙川慎重的對司馬昱說道:“那這樣,我裝作隨從跟你們一起去王羲之家裡,但是不要暴露我的行蹤。就說你們是去他家研究煉丹的,去了那裡我們再看情況如何?”
趙川的意見很中肯,而且可以保證自己在暗處,司馬昱和孫綽都點點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好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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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王羲之位高權重,為人又謹慎,把他拖下水,可以讓自己這邊的力量更強一些。
司徒司馬聃,左司馬孫綽,右將軍會稽內使王羲之相當於會稽地區的行政長官,因為會稽是司馬昱名義上的封地,不設刺史)。
這件事上涉及的高官已然不少了。
正在趙川等人商量細節的時候,謝安走過來對他說道:“你怎麼在這裡啊,快點,現在是你上場的時候了,快去給大家畫一幅畫,揮你最高的水平,名垂青史就在今朝了。”
哈?畫畫?為什麼又要畫畫了啊?
趙川有點不明所以,不過謝安的語氣有一點小激動。
他沒法不激動,王羲之的字已經寫成了天下第一。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蘭亭序,奠定了他的地位。
謝安也希望趙川能留下一幅畫,一幅同樣可以名垂青史的畫,讓他自己出現在畫裡面,那樣就可以跟王羲之的蘭亭序一樣流傳下去了。
文人墨客,活一輩子圖個什麼?不就是名垂青史麼?謝安他已經是此時的所謂“名士”,不需要繼續出名,他需要的是後世記住他。
各種刷存在感!
“我就是道韞心目中的父親,對她來說比她爹還親,得罪了我,小心我在你們兩個之間使壞,乖女婿,還不快點準備?”
謝安在趙川耳邊悄悄的威脅道。
唉,就知道你會用這一招威脅我。
趙川決定一定要趁早解決江左這邊的破爛事,快點把謝道韞帶回去,尼瑪這謝安這廝現在就拿著劍在自己頭上晃來晃去的,太犯賤了!
“兩位,隨我一起來吧,我要給今天的蘭亭盛會畫一幅畫了,這邊請吧。”趙川對孫綽使了個眼色,對方會意,跟著他身後。
三人朝著人群堆積的地方走去,那裡正是王羲之完成蘭亭序的長亭。
江左風流盛會,北方卻又起戰端!
在長安城穿著紅色盔甲的苻堅,此刻正穿著灰不溜秋的牙將盔甲,看著前方洛陽派來的討伐部隊神情鎮定。身邊那威風凜凜的大將鄧羌,早已迫不及待的想將對方殺一個對穿。
“鄧羌,對方實力不強,此次應該只是想試探我們,如果我們示弱,對方很可能就會佔領弘農,最後打到潼關,所以不必留手了,你跟苻眉兩人直接上吧。”
此時苻堅的指揮能力其實不咋地,但好在手下有猛人,鄧羌就是其中最厲害的雙花紅棍,沒有之一!
司馬光的《資治通鑑》裡面說:“秦人稱鄧羌、張蠔皆萬人敵。”
事實上,司馬光說的還是客氣了,鄧羌在歷史上乃是苻堅手上兩根頂樑柱之一,另一個就是猥瑣大叔王猛王景略!
前秦之所以能一統北方,淝水之戰以前天下無敵,跟鄧羌的努力和揮不無關係,這是歷史上被苻堅王猛這對和諧君臣光輝所掩蓋的將星!
他沒有生錯時代,只是身邊的人太耀眼,以至於別人都習慣性的忽略了他。
“末將領命!”鄧羌冷靜的答道,沒有一句多餘的話。事實上他已經知道仗怎麼打,只不過沒必要對苻堅說那些廢話。
鄧羌身披重甲,騎著高頭大馬,手裡拿著長槊,衝鋒在前。
身後紅色軍服的龍驤軍彷彿一條紅色巨龍,一個瞬間就將對手的大陣衝散,對方主將周成轉身就跑,一路狂奔回洛陽城才停下來,手下大軍至少損失了一半!
對手是如此不堪一擊,讓苻堅大為意外!看這周成挺喜歡蹦躂的,沒想到這麼菜,他的自信哪裡來的?
看到鄧羌已經在收攏大軍抓捕俘虜,苻堅若有所思,壓下心中攻下洛陽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