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的趙川給她穿好衣服,給自己整理好衣服,解開對方手上的繩索,一臉愧疚。
罷了,當了回自走炮,要打要罰都認了吧。
淑文像是丟了魂一樣,不管趙川,起身就走,既不打又不罵。
她失魂落魄的離開趙川的府邸,趙川怕對方出事,一路尾隨,最後這個脆弱的女人回頭緊緊抱住趙川放聲大哭。
一番折騰之後,在品香居趙川的房間裡,沐浴過後的淑文雙目呆滯的靠在床頭,躺在被子裡默默流淚。趙川已經幫她洗過衣物。兩人默然無語。
“女娃娃,趙大當家英俊瀟灑,仁義厚道,能和他一夕之歡是你佔了便宜,有什麼好哭哭啼啼的。”
猥瑣大叔推開房門,對趙川說道:“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跟她說。”
趙川不明所以,感覺自己似乎進入了某種套路之中,只好不甘心的走出房間,門外的貞娘眼神複雜的看著趙川,兩人都默然無語。
淑文憤恨的看著猥瑣大叔。趙川侵犯她的時候,她其實也沒反抗,反而是身體跟著對方起舞,她當了兩年寡婦,雖然嘴上不說,但她知道自己需要男人,食髓知味的女人很難抵抗那種誘惑。
更何況趙川還是那麼英俊挺拔,真說起來她還佔了便宜。最多是恨自己不自愛。
但她之所以會生這一切,全都拜這猥瑣大叔所賜。
“高平郗家有個傢伙叫郗的,很聰明搞怪,得到桓溫重用。他有個喜歡習武的妹妹,十五歲出嫁,當年就剋死了丈夫,後來因為家裡讓她改嫁,跟家裡斷絕關係,只跟著她那位郗大哥一起混,那個人就是你,我說得對嗎?被陳郡謝氏退婚的媳婦,不對,是寡婦。”
猥瑣大叔遞給她一塊玉佩。
淑文臉色嚇得慘白!她萬萬沒想到對方一口就道破了她的身份,絲毫不差。
“來,聞聞。”
猥瑣大叔把一盒香粉放到淑文的鼻子跟前。
味道很香,除此以外沒什麼特別的。
“今天新婚之夜,我在房間點了很多這種東西的薰香助興,我早就有所算計,你想不失節都很難!除非趙川是太監。”
此刻猥瑣大叔臉上不帶一絲猥瑣,而是霸氣外露!
趙川和淑文都在他算計之中。
“你,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害我。”
淑文顫抖著說道。
“我麼,只是為我徒弟去晉國打個前站罷了。你恰好是最好的一塊敲門磚。你也應該想想,一個寡婦應該找什麼樣的男人了。”
淑文陷入了難堪的沉默,對方雖然壞,但每一句話都說到她心中最痛的地方。
女人沒有男人依靠,在現在的世道,就是受人擺佈的命。
淑文突然覺得自己的氣息有點紊亂,身體裡又是那種燥熱難耐,需要填滿的感覺,之前和趙川的那一幕幕又進入了自己的腦海。
好像又不經意又中招了,淑文心中懊悔的想到。
“好了,等會和我徒弟聊會吧。”
猥瑣大叔直接離開了房間。
出來趙川看著猥瑣大叔,似乎有很多問題要問,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今天老夫教你的一招,就是面厚心黑,為了大義徹底不要臉不擇手段。搞定裡面那個女人,她是東晉名門世家的嫡系。如果你心裡還想著天下,那就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就拉著貞孃的手離開了品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