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九低低笑了一聲,不但沒有收斂,還貼著田甜的耳朵低語道,“如果可以真希望將你的耳朵給吃了,那樣就屬於我了。”
田甜一陣惡寒,他能不能不說這麼疼的話?
真虧他說得出來,居然想要吃她耳朵。
“為什麼你總是能岔開話題,而我總是被你牽著鼻子走。”
“這個問題不是該問你自己?你問我,我也幫不上你。”
“好吧。”當她沒問。
坐在烙鐵上渾身不是難受,田甜急著想要下去,就對狸九說道,“我想下去,你不能施行霸權主義。”
“我讓你下來,你要是跑了的話該怎麼辦?”
對於狸九的這話田甜有些納悶,就嘀咕道,“這是我的房間,我還能跑到哪裡去?”
“是嗎?”狸九自嘲一笑,反而將田甜抱得更加緊了一些,“你以為我相信嗎?這裡都是你的房間,你說呢?”
她怎麼說?她從來就沒有想過。
搞得他們是自己的妃子,自己翻拍去哪個房間都可以。
這種特權她現在反正是沒有想過的,至於以後,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
畢竟是要一起生活在一起的,以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現在無法確定。
今天的狸九有些胡攪蠻纏,沒有之前那樣霸道不講理,但是她怎麼樣都脫不了身,這可急壞了田甜,要是知道她坐得有多難受,他能不能不一本正經地耍流氓?
“那你怎麼樣才能讓我下去,你這樣對誰都不好,那個樣子久了會傷身體。”
“我以為你生我氣就不會關心我,沒想到你還在乎我的身、體。”
狸九將“身體”兩個字咬得清晰著重,田甜的臉很配合地更紅了。
丫的,這人太壞了。
“我沒有生你的氣,你鬆開。”
“你撒謊。”
狸九捏著田甜的下巴讓她和自己面對面視線對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