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還是快點擦吧,擦完早點睡覺。”
雀羽好笑地看著目光躲閃的小雌性,打趣地說道:“只是一段時間沒有見,你怎麼這麼害羞了,當時在靈樹我可是給你看過了,嗯……”
“當時好像就是這副表情。”
雀羽有趣地逗著她,抓著她的手撓著她的手心,“也不對,當時你喬裝成雄性獸人比現在冷靜多了。”
“你到底洗不洗了?”田甜沒好氣地瞪了雀羽一眼,其實心裡還有點害怕他提起過去的。
不過,她以前喬裝過雄性獸人?然後他還給自己看他的身體?
以為她是雄性獸人還給她看他的身體,這妖孽還真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不過聽起來蠻有意思的,看雀羽回憶時的笑容就知道,他們應該有著不錯的過去。
可惜她都不記得……
雀羽對著她挑了一下眉之後就開始脫衣服,“我現在手腳不靈活,還以為你會幫我脫呢。”
“手腳不靈活很光榮嗎,不靈活就應該多動動。”
知道他自己脫衣服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所以她是不會去幫忙的。
雀羽撇一下嘴,就慢吞吞地脫起來了。
“呵~”
聽到雀羽倒到抽氣一身,田甜就急忙轉過頭去看他,緊張地問道:“怎麼了?”
“脫衣服的時候手扭了一下,誰叫你不幫我的。”
這還要怪她?
可雀羽就是一臉都是你的錯的模樣,彷彿她對他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一樣。
此時他的羽衣還掛在手臂上,露出了完美的肩頭和完美的胸口,半遮半掩的媚態對她視覺帶來了巨大的衝擊,這種欲語還休的誘惑要比一下脫光要來的誘人多了,尤其是這樣一個妖孽做出這樣一個動作。
見到這種美景之後,她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開始加速,鼻腔有種火辣辣的感覺。
兩條紅槓隨時都會來報道,田甜急忙就轉開了視線,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