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以為他是閒的慌才收那麼多弟子，然後用來做免費勞動力？畢竟平時也只見他的那些弟子伺候他，沒見過幹過什麼事情。
這話很想脫口而出，可上清才氣過她就忍了下來，真把他氣跑了就要輪到她哭了。
“這個不死永生陣聽起來還挺厲害的。”
“那是當然。”上清給了她一個你這不是在說廢話的眼神。
又因為光看著很沒意思，上清就主動為她解釋道：“那些骷顱不管你怎麼將它們拆了，它們還是會重新組合在一起，除非將它們化作粉末，可我們現在這個陣裡自身的力量會被削減，要將這麼多骷顱化為灰燼那會消耗巨大。”
“原來如此。”田甜認真思考著點頭，“所以巫王設下這個陣法，其實不是為了真正攻擊我們，而是先讓我們大量消耗完了。”
看著這樣侃侃而談的上清她覺得他還是挺靠譜的，似乎從他現在的這個模樣能折射出通天教主的影子，面對這樣高深莫測的上清她態度自然也認真了起來，有那麼一瞬間還真覺得他是高人。
沒想到她能這麼快就想到了這個上面，上清給了她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腰板也跟著直了一些。
“看來你也不算太笨。”上清垂眸看她時有種傲氣，也有種終於揚眉吐氣的感覺，能讓這個小雌性用這種目光看自己還真不容易。
見上清露出原形，田甜無奈笑笑，這傢伙的正經毫無永續性。
“如果不破陣那我們是不是會一直被困在這裡？”
“不得不承認我那個孽徒有天賦，這個不死永生陣是一個輪迴，如同是一個圓不管你怎麼走都會走到原地，人生也是一樣，在這裡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因為殺你千萬遍你還是會重新活過來。”
聽完上清的講述，田甜雙眸微微睜大，如果這陣法不破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們會永遠困在這個小小的地方，不斷被殺死又不斷活過來，在無盡的被殺中輪迴著。
所以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破了這個陣，她的目光不由地看向了天禧，只見他額頭青筋暴起，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怕出問題，田甜就擔心地問道：“天禧……他這樣沒事嗎？”
“不行也得行，誰讓他之前那麼護著那斷了尾巴的臭狐狸的。”
“嗯？”
在這麼緊張的時候她居然聞到了八卦的味道，上清口中的臭狐狸一定是巫王白渭，可是他說的這話很讓人產生歧義，聽著彷彿在嫉妒……
想起巫王的所作所為，上清心頭更是一陣煩躁，“還是不要提這個孽徒了。”
“好吧。”其實她還是很想八卦一下的，想知道天禧和巫王之間發生過什麼，可是既然上清不願意說下去她也只能就此打住好奇。
骷顱不斷往天禧那邊湧去，一層疊著一層慢慢堆積成了山。
白骨嶙峋，咋一看還以為是一座小雪山。
就在這時天空下起了血色的雪花，詭異的美麗讓靈魂都感到了飄落下來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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