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女像小丫頭一樣端著藥進來了,見到玄冥時很膽怯,但見田甜十分開心。
“甜姐姐,該喝藥了。”
“好,麻煩你們。”
病來如山倒,她這場病驚動太多人了,有些過意不去。
“客氣什麼,小雌性你以後跟我怎麼樣?”
“啊?”田甜詫異地看著神農。
而玄冥冰冷的黑眸已經變成豎瞳看著神農,感到雄性警告的眼神,神農嘴角抽了抽。
“說了不會跟你搶雌性,我的意思是問小雌性願不願意學我的本事。”
“不願意,跟你每天找草太辛苦。”
玄冥直接幫她回答了問題,神農不甘心地問懷裡的小雌性道:“小雌性,別看是花花草草的,這裡邊學問大著,你就是吃了草藥才好起來的……”
神農努力地想說服她,而她其實早就動了這個心思,既然他看得上自己,倒是省了不少事情。
於是就甜甜地笑道:“好,謝謝神農大人。”
“玄冥你瞧,還是你小雌性有眼界。”
玄冥垂下眸子,眼中很是不贊同。
“甜甜,這草萬一有毒呢?你還是別跟神農胡鬧了。”
“什麼叫胡鬧,玄冥你什麼意思,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就可以目無尊長。”
神農說得激動,差點跳起跳來,愈加像歡脫的小老頭了。
可玄冥還是冷眼看著他,語氣也是十分冷淡,跟神農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反應。
“不行。”
“是你的雌性你也不能這樣獨斷吧?”
神農吹鬍子瞪眼,看在玄冥身上的眼神好似能燒出一個洞來。
喝完藥後她調皮地笑著:“您別跟玄冥計較,他是擔心我,以後您就是我師父了,等我身體好了再孝敬您。”
乖巧的話語讓神農整個輕飄飄的,就連了幾個好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