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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雅淚都快出來了,單腿獨立一邊不住地甩著腳,一邊還喋喋不休的和海蟹商量:“兄弟,人肉不好吃,你趕緊放開我吧,只要你放了我,我就把你放回大海,不再抓你,怎麼樣?”
可惜談判破裂,海蟹根本不理她,還夾的更緊了。她單腿站著,本來就站不穩,還不住地甩動著腳,不小心踩到後面的一塊碎石,疼的慘叫一聲,身子一個趔趄就要向後摔倒。
那人及時地伸手扶住了她,攙扶著她繞過礁石,走向旁邊的沙灘。他的力氣很大,蘇雅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他身上,單腿跳著向前走,然後腳上還掛著一個張牙舞爪,活生生的配件。
看著她滑稽的樣子,還有剛才她正兒八經的和海蟹兄弟,商量互不傷害的樣子,那人扶她在沙灘上坐下,便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蘇雅瞪大了眼睛,氣呼呼的道:“你笑什麼,我落得這步田地,還不是被你害的,你這個罪魁禍首還有臉笑。”
那人有些驚訝:“這……這怎麼能怪我?”
蘇雅義正言辭的劃分責任 :“要不是你忽然從海水裡冒出來嚇我,我能把魚簍掉在地上嗎,要不是魚簍掉了,海蟹能逃出來襲擊我嗎?”
那人無奈的苦笑:“你在海邊鬼哭狼嚎的,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所以拼命遊過來救你,誰知道你這丫頭發什麼瘋,在這鬼叫。”
“我……”蘇雅語塞,我神經病犯了行不行。
雖然美男笑起來賞心悅目的,好看的讓人直冒粉紅泡泡,但蘇雅現在真的是無心欣賞啊。因為她正在和海蟹親密接觸,疼的要死要活的,哪裡有心情再去欣賞什麼美男。
蘇雅剛想反駁,卻感到自己的腳被人握住,頓時就卡殼了。只覺得他的手溫暖而又幹燥,一股奇怪的感覺順著他手掌接觸的面板,傳遞到四肢百骸,又麻又癢,說不清的感覺。
他蹲在自己身邊,認真研究著那執著和蘇雅過不去的海蟹,即使這樣近的距離,他的臉依然完美的毫無瑕疵。劍眉星目,英挺的鼻樑,菱角分明的嘴唇,乏著健康誘人的光澤。
蘇雅的臉不由發紅,那些埋怨的話頓時就說不出口了,雖然現在這副皮囊還不足十八歲,但前世她陣亡的時候,可是二十五歲高齡的老阿姨了。只是她醉心美食,很少與男性同胞這樣近距離接觸,看著眼前堪比影視明星的美男,她不由心動神搖,連腳上多出來的可惡配件都忘了。
可是那海蟹好似感覺到有人靠近,收緊了蟹螯,蘇雅疼的從遐思中清醒了過來,顫聲道:“有沒有辦法把它弄下去。”見他不做聲,便接道:“要不把蟹螯掰斷吧,我真的很疼。”
那人搖頭道:“不行,即使你把蟹螯掰斷了,它也不會松開的。”
蘇雅想哭:“那怎麼辦?我不想和它做形影不離的兄弟。”
那人拿著她的腳,平放在沙灘上道:“你別動,安靜的坐著,一會它就會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