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鏡又搖頭,但仍然不打算輕易揭過。
“那殿下是覺得羽能對殿下的記憶做什麼手腳?”
沒等溯回答,靈山羽先笑開了,他看著這個他放在心裡多年的女子。正『色』道,“羽自知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從不敢冒犯殿半分。而且羽有多大的本事殿下不知道嗎?”
“正是因為知道才來問你。”
溯偏了偏頭,目光淡漠,帶著洞悉一切的瞭然。
“我太知道你了。”
溯點頭,“天下皆言妖族靈山羽是活得多麼風光霽月一個人物,可我知道,他並非表面看上去那般憫懷天下。但是對我而言,刀只要好用鋒利我不會在意它是個什麼材質。在到我手裡之前又有多麼煞氣『逼』人。當然這一切必須建立在我擁有絕對的控制權的前提下。”
溯看著靈山羽,眸子裡是無機制的清冷。“現在,我還有絕對的控制權嗎?”
靈山羽怔然,隨即輕輕笑開,平凡的臉上依舊是屬於靈山羽的溫潤如玉。
他站了起來,深深的凝視著溯,一站一坐,動作驀地就帶了些的俯視之意。
靈山羽也不敢就這麼對溯說話。事實上,這種俯視的感覺消失得很快。
幾乎只在一個呼吸之間,這種意味便消失不見。
他垂著頭虔誠地下跪,額頭觸在地上。行著女子並不在意的禮節。
“羽此生忠於殿下,不敢有絲毫外心。”
溯執起一粒白子,金『色』的絲線驀地穿透棋子,頃刻間白玉般的棋子便化為齏粉。
攤開手心,溯看著消散在空中的粉塵。輕輕笑了笑,“靈山羽,你為什麼沒有復活?”
靈山羽依舊沒有回答。
索『性』溯也沒有非要靈山羽回答的意思,她如同自語一般呢喃,“在我的記憶裡,是神主在身祭天維的時候把我推了出來。他道,天地大劫未過,魔族無力為天地渡過劫難,神魔二族,主光明黑暗,神族不能全部祭天。是以在我的記憶裡,是神主將我推了出來。阿羽,你是否覺得我活下來的理由這樣就足夠了?”
靈山羽沒有抬頭,他依舊虔誠又恭謹的俯在地上。
“神主心繫蒼生,此為大善。”
溯譏嘲的笑了笑,看著靈山羽的目光如同看個笑話。
“大善?”
如同聽到什麼笑話一般,溯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靈山羽沉默著。
好在溯沒有因為好笑而繼續笑下去。
她站了起來,“靈山羽,如果有人將你算計至滅族,你還會管他的後輩子孫的死活嗎?只要有心的都做不到這種大善吧!”
撇了靈山羽一眼,溯厭惡的皺起眉。
“起來!”
靈山羽於是順從的站了起來,低眉垂首。
“我跟你說過吧,神魔二族根本不在意你們的敬畏,這種自作聰明自說自話的恭敬看著真教人厭煩。”
“是羽錯了。”
彷彿不在意神女的態度,靈山羽恭敬得不像個正在被斥罵的物件。
“那麼我再換個問題好了,你用神之眼,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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