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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九思道:“現在的情形來看,我們呆在這裡就是甕中之鼈,當真是沒有意思了。所以要做跳龍門的魚,不能做王八。”
“對,不做王八。”晏平道。
“抱歉了,你們二位還要繼續呆在這裡做王八。”孔九思道。
晏平一想,也對,顧弱文也點頭,是了,你出去先把情勢摸清楚,我們去了只是礙手礙腳的。
孔九思道:“正是,大將軍出去打仗,自然要把累贅留在家裡。正好,這裡倒是一個不錯的藏身之處。我此番出去,也說不準什麼時候回來,只是我的武功,你們大可放心。”孔九思嘿嘿笑道,“你們二人自己小心,如若有人來了,你們就藏在那黑煞神的肚子裡。”孔九思說罷已飛身下了山崖,瞬間消失在茫茫煙雨中。
“黑煞神的肚子裡?”孔九思走後,晏平爬上那神龕,摸到黑煞神像後面,弄得灰頭土臉,終於找到了一道暗門,原來那黑煞神像在崖壁鑿出的石窟中,神像身後卻是有機關的。
“江湖果然處處有機關,步步是陷阱。”晏平感嘆道。
孔九思走後,這小小的廟裡好像空了許多,那空出的空裡,彌散著小廟的陰森。
高手走了,小廟頓時變得風雨飄搖了。顧弱文突然這樣想,幸好有晏平作伴,想起自從無極寺和晏平相遇,不到十天,卻好像一輩子那麼長,遇到了那麼多事,經歷了那麼多險。
晏平好像也有類似的心思。晏平說,如果一個人在這半山崖上,黑漆漆的古廟中,倒是很恐怖。
最恐怖的就是這裡的安靜。
晏平知道,顧弱文說的安靜,其實是寂寞的意思。
如果毒冢門的人來了,這裡就熱鬧了。晏平想說點輕松的,這一說,氣氛就更陰森了,顧弱文指了指那幾乎懸在煙雨中的廟門,示意晏平將那門關緊。
晏平說:“開著吧,空城計呢。如果毒冢門的人要上來,開著關著他們都要上來的。”突然那門被什麼撲了一下,二人嚇了一跳。卻是一隻古怪的大鳥。
“是毒冢門養的那種食人魈鳥麼?”顧弱文睜大眼睛問。
晏平忙上去將那廟門緊緊關了。關住了一山的雨聲,卻關不住這廟裡的陰森。
“好吧,練劍,練我的壁虎劍法。”晏平拔出劍來,便在那石壁上刺殺壁虎,“三百年後,晏大俠的失傳已久的壁虎劍法重現江湖,江湖又是一番血雨腥風。”晏平一邊搜尋這壁虎,一邊幻想自己的壁虎劍法如何威震江湖。卻一隻壁虎也沒有刺到。
“不要殺生了,反正孔前輩也不要我們生火了。你那壁虎劍法也是普通得很。”顧弱文道。
“普通?我在苦竹溪比劍大會上奪過魁的。”
“失敬失敬,敢問晏大俠,你們那比劍大會有多少人參加呢?”
“三個。我和我師妹,還有我們鄰鎮的清溪劍派的一個弟子。”
“哦。晏大俠果然是力壓群雄,厲害。”
“哼,說什麼也是苦竹溪第一劍。”說罷,晏平自己都笑了起來。這個名頭還是很響亮的,“是了,以後我行走江湖就自稱‘苦竹溪第一劍晏平’,可好?”
“你以後還要行走江湖麼?”
“你呢?”
“我?我本來就不是江湖中人,只是生在七大門派,又是什麼二小姐,又是亂世,身不由己。我爹說,身為月滿樓的人,怎麼也要會點武功,於是我就會了一點武功。身為月滿樓的二小姐,那地牢的事情,不管也不行,所以我也卷進了七大門派的試毒製毒中了。”
“你也可以不管的。”
“說得簡單,像我們這樣的門派,信得過的人本來就少。我不但要管,還要專門管機密的事情呢。比如那地牢的種種機關,除了七大門派的掌門,知道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你大姐他們呢?”
“我爹和七大門派都信不過。”
“聽著都覺得你們這些大門派複雜哩。”晏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