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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弱文和晏平在蜀山地牢裡說著七大門派活屍製毒的秘密。晏平也聽不懂那些製毒術語,道:“二小姐,你說話可以說得簡單一點麼?在下不懂。”
“哼,我已經用了最簡單的話來說了,要是那些飽讀什麼《內經》、《外經》的藥師給你說,才是墨者黑也的,什麼‘天地合氣,命之曰人’天氣、地氣、人氣而入五髒,活屍則是斷了天地之氣,而人氣逆行,經脈陰陽倒置······”
“罷了,你就說風字寅號到底可以拿來幹什麼?”
“可以製成天下最恐怖的毒屍。”
“有多恐怖?”
“有······”顧弱文想了想,道:“我見過第一具被種了風字寅號的活屍,只說它的力道和敏捷,勝過武林自古以來最厲害的高手。”
晏平大笑。“自那個被仇恨蒙了心的孟州長以來,蜀山江湖就進入了一場噩夢,沒想到,你們七大門派在這場噩夢中越陷越深了,竟說出這樣的夢話來。可能麼?”
“可能。”顧弱文淡淡說道,“其實,毒冢門的人小看了七大門派為首的蜀山江湖了,真正的奇人還是在蜀山江湖中,七大門派在活屍種毒中,雖然一開始被毒冢門愚弄了,不過,後來卻比他們走得更遠。毒冢門種毒的初衷就是如何讓毒性更恐怖,而七大門派中的一些有識之士卻希望發現毒理藥理。也就是他們發現了活屍之所以成為活屍而不死,正是它們在經歷了若幹次並行的試毒解毒後而三氣逆行,經脈錯亂,情志迷失的情況下,漸漸適應了毒性而能留存一息之氣,一點狂亂的神智,所以也就可能在若幹次經脈錯亂後仍然不死的情形下沖破十二道經脈,全身xue位,而使周身元氣暢通,最後逼出人身上至剛至陽,至柔至陰的先天元氣。而這元氣被逼出一分,則天下無敵。可以說,這場製毒的噩夢做了三百年,終於在這風字寅號毒上到了終點。只是,這終點可能又是一場更深的噩夢的起點。”
晏平沉默。半晌道:“這種活屍,就是種了風字寅號的活屍,如果真有這樣厲害,可以控制麼?”
“不能,現在還不能。”
“以毒製毒,終於使毒泛濫而不可收拾,你們七大門派的教訓還不夠麼?現在還想用什麼風字寅號來對付毒冢門。”晏平冷笑道。
“你說的有道理,只是我們何嘗不知道,但是如今有什麼辦法?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寄希望於這種毒可以拿回去,先不要落在毒冢門手中,然後加以改進······”
“改進?還改進?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就是三百年來不斷改進,人慾不可遏止,所以毒藥的藥性也越加不能遏制,才弄得今天蜀山千裡,白骨堆積,活屍橫行······”
“唉,那你說怎麼辦?”
“照我說,睡覺。”
顧弱文笑道:“不錯,身在噩夢中,不如就睡在噩夢中,說不定還能在噩夢中做出一場好夢來呢。”
“你還笑得出來,我聽了你那什麼風字寅號毒後,也笑不出來了。這哪是江湖,就是一個煉毒房。”
“咦?我這幾天見你萬事不關己,怎麼突然憂心起這江湖來了?”
晏平長嘆一聲,道:“反正是要死的人,還是心存善念吧,二小姐,你也是以好人之心渡小人之腹了。你剛才說,把這風字寅號毒拿回去,好像就能造福於江湖,我問你,就算用這風字寅號打敗了毒冢門,難道拿著這毒的人不會成立下一個毒冢門麼?我們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天拿到這毒後,就把它毀掉,這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然後呢?”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以我倆的處境還有什麼然後,現在毒冢門恐怕精英盡出,在這城裡不知多少人在找我們呢。毒冢門要留你的命,自然猜到你們犯險西進,定是有什麼秘密的,所以不抓到你是不罷休的。只可惜我的武功也是平常,也幫不到你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睡覺。”顧弱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