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地聖區，至尊山中。
得知時間之後，秦南和孟九宮商量一番，暫時分開。
孟九宮這貨有著鴻運之體，卻還有點愛賭，直接去找暗場了。
秦南則是找他要了不少療傷聖藥，在街道上閒逛起來。
這片地方出售的道術，當真是不在少數，一天的時間，要好好利用。
“嗯？這門刀術似乎有點意思……”
秦南很快有所發覺，開始和攤販討價還價。
就這樣，很快過去了大半天的時間，秦南一共買了三門道術，一門控火類道術，兩門刀法。
同時，他還在街道上聽到了不少訊息。
就譬如散仙堂和天心閣之間，一直水火不容，分別坐鎮南北兩方，經常爆發大戰。還有前段時間，墓門聖子聶無名和弒道一族聖子項天泣大打出手，不分勝負等等。
“至尊法？”
忽然間，秦南停下了腳步。
在他的面前，是一位白髮老者，身穿一襲破爛的道袍，頭髮沒有梳理，但是卻沒有給人一種凌亂之感，反而有種出塵之意。
一身修為，也只有蓋世霸主初期而已。
“不必得到冥冥之機緣，便能成就九天至尊？”
秦南眉毛一挑，道：“這位道友，如若沒有機緣，如何能成九天至尊？”
白髮老者緩緩睜開眼來，看著秦南，道：“若想知道，買下此法便可。”
秦南搖了搖頭，“先不說你這一番話，太過驚世駭俗，其次你未能拿出一點東西出來，怎叫人相信？即便你說的是事實，別人也不會買的。”
白髮老者眉頭微皺，仔細想了想，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我無法拿出東西來證明。不過，老夫可以說一點其他的，閣下變換了容貌，還踏上了一條非凡之道，可對？”
秦南心神一震。
這個白髮老者，明明是蓋世霸主初期境界，整個過程中沒有動用任何瞳術，是如何看出他變換了容貌？
更關鍵的是，他怎麼能看出來，他凝練了道法之樹，踏上了一條非凡之道？
哪怕這個白髮老者的真實修為，達到了蓋世霸主，甚至是九天至尊，也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難道說……
這位白髮老者，是更為恐怖的強者？
“閣下不必多想，老夫姓李名白夜，曾經在太衍無生宗待過，後來離去了，膝下無子無女，在世無親無友，孤家寡人一個。”
“能看到你身上的這些，只是我所走之道，也是非凡而已。”
李白夜淡淡說道。
“九天仙域，果真是藏龍臥虎，沒想到竟有道友這般人物！”
秦南眼中露出了一絲疑惑，“只是如此珍貴的至尊法，為何要拿出來售賣？”
李白夜沉默一會，才道：“我雖孑然一身，但曾欠下一份人情，如今要還罷了。”
秦南沉吟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買下來了，你開個價吧。”
即使這至尊法是假的，那他也沒虧什麼。
如果是真的，那他就賺大了。
各大無上道統、大勢力們，無比重視各自的問道之法，就是因為這個緣故，修煉一門問道之法容易，創造一門問道之法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