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站在沙發這邊，看向已經坐在椅子上的席纓。
她的話音落下，席纓不含任何感情的眸子朝她看過來。
冷淡，強勢。
湯曉感受到鋪天蓋地的壓力沖著她襲來，她雙腿一軟，沒站穩，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
好在她一直都站在沙發旁邊，要不然兩腿一軟的話，怕是要直接跌到地上去。
坐在沙發上的湯曉是不敢再和席纓對視了，臉色有點不好，神色很是尷尬。
她不知道一向對她都有例外的知薇，為什麼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難道知薇發現她的計劃了？
不對啊！
前天晚上知薇壓根就沒有和柳晨鑫遇上，又何談知道她的計劃一說？
這麼想著，湯曉心中的壓力彷彿小了些。
她覺得這很有可能都是她自己的心理作用，畢竟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即便這個事沒有成功。
於是，她定了定心神，勉強笑著說：“薇薇，只不過才一天不見，我怎麼感覺你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席纓正翻開放在桌子上的檔案看，聞言從喉間溢位一道輕哼：“嗯？是嗎。一直以來，我都是這樣。”
湯曉心想是啊，你一直都是這樣，但你對我不是這樣的。
但她也知道這件事說不出什麼花來，很可能是知薇心情不好吧。
隨便想了一個理由讓自己信服，湯曉就把話題轉到她最想知道的方面上去。
“薇薇，前天晚上你是在usi睡的嗎？感覺怎麼樣？如果服務不好的話，我可以投訴他們的。”
席纓說：“還行。”
目光漫不經心地從手中的檔案上掃過，拿起價值不菲的鋼筆，在上面簽了一個龍飛鳳舞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