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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纓稍稍一愣。
她的傷已經好了,完全看不出來有受過傷的痕跡。
隨著這塊傷痕的消失,好像在那個村子裡的奇異遭遇也隨之消失了一樣。
但席纓知道,那是一段真實存在過的經歷。
“沒事了。”席纓回答。
“很好。”墨蕭把手機拿出來放在桌面上朝著席纓推過去。
在席纓把手機拿起來以後,他說:“跟我去另一個墓。”
“嗯?”席纓一蹙眉,把手機放回包裡後看他:“你這樣會讓我覺得很奇怪。”
墨蕭沉默,等著她繼續說。
“首先,我聽說你向來都是單獨行動,從來都沒有隊友。其次,我的水平你也看見了,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就是個拖後腿。最後,為什麼是我?”
墨蕭一個問題都不想回答。
他常年在地底而顯得異常白皙的臉龐上只有淡淡的血色,黑沉的眸子垂下,看著修長的手指端起面前冒著嫋嫋茶香的茶杯。
吹開浮在上面的細碎茶葉,喝了一口潤潤嗓子。
放下茶杯,他的聲音在說書人慷慨激昂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冷淡。
但是內容讓席纓覺得有些刺激。
“你難道不想知道上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
答案當然是:想。
席纓回家以後,隨便編了一個理由跟白綱說要出門旅遊。
她以前就跟朋友一起出去旅遊過,白綱並沒有懷疑,還給了她很多錢,問她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