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已然沖了出去,準備在恰當的時機給宗主一劍。
顧免和席纓對視一眼。
席纓又看了一眼正在和夢絨纏鬥的合歡宗宗主。
她忽然意識到,就算他們逃走了,按照這宗主的脾氣應該也會追殺他們到天涯海角。
夢絨和林青能支撐多久?如果宗主叫來合歡宗的眾位金丹峰主,那他們豈不是要葬身於此?
不斬草除根終究不是辦法。
想到這,席纓拉著顧免又往地牢裡面跑。
顧免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只顧著跟她一起跑。
等他們進入地牢以後,席纓把顧免壓在大門上,認真地在他身上下了一個禁制。
按理說身為金丹修士的顧免是不可能輕易被一個築基巔峰的人給下禁制的,可他對席纓一點防備都沒有,根本不會想到席纓會對他做什麼。
所以才會被定住,什麼都做不了。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神色十分焦急,想說什麼卻張不開口。
席纓這次的動作並沒有再慢慢吞吞,也沒有脫衣服,直接掀開就做。
顧免不想硬,可他的身體比他的心要誠實。
在席纓的觸碰下他怎麼可能不硬?
“殺了宗主,解放合歡宗,我知道宗內有很多人都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席纓輕喘著說道。
顧免真是又爽又痛苦。
明明人就在他的眼前,明明他們之間是如此的親密無間。
可是他卻覺得他們之間已經開始有了距離。
他要失去席纓了。
之前就有過一波,顧免忍住沒有射,但是這一次他就忍不住了,因為主動權完全不在他的手上,他沒有辦法在有感覺的時候控住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