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吮,輕咬,細細地舔舐。
這一波操作讓席纓的身體慢慢軟了下來。
她覺得她的腦子昏天黑地,像是飄蕩在一片無盡的海洋之中。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時喬終於放開席纓。
他把額頭抵在席纓的額頭上,低沉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性感:“現在你可以說說看,對我有什麼看法了吧?”
席纓被他親得渾身發軟,如果不是時喬的手還撐在她腰上,她恐怕都要站不穩。
“……時喬,你是不是有病?!”席纓壓低聲音罵道。
畢竟旁邊就是寢室的窗戶,她的聲音如果太大的話會引來其他學生。
下午的時候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答應了焦時俊,現在卻和時喬看起來這麼親密,要是被其他學生看見的話,那豈不是坐實了她腳踏兩條船的事情?
等會……
她什麼時候腳踏兩條船了?
眼前的這條船根本不是她想上的好嗎?!
“呵呵呵。”聽到席纓的問話,時喬低低地笑了出來。
他的聲音原本就充滿磁性,剛才一番激烈的擁吻以後又添了兩分色氣的情慾,現在笑出聲來,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舔耳腔,讓人感覺又酥又麻,心兒都要顫兩顫。
他離開席纓的額頭,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閃著亮光的黑眸盯著席纓,一字一句道:“我是有病,所以我這不是來找良藥了麼?”
“我是人,不是藥。”席纓微笑。
“不,你是藥,不過你這藥還沒有成型,需要做——”
話說到一半,時喬突然迷茫地看著她,問:“我剛才說到哪裡了?”
果然喝醉酒的人就是沒有邏輯!
席纓沒好氣地說:“你說到做藥!”
“錯了。”時喬的眼神一暗,嘴角勾起邪邪的笑:“不是藥,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