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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你看見阿纓的記憶?”這回輪到上官皓吃驚了,“這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我就是看見了。”
“雖然你和阿纓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以前的孟公孟婆都會透過選取身體的某一部分讓冥王鑄就伴侶,這些伴侶出現以後就跟真正的人一樣,他們就是獨立的個體,有自己的記憶。從來沒有伴侶可以看見孟婆或者孟公記憶這個說法,從來都沒有。”
上官皓十分篤定地說。
白墨混亂了。
他確實看見了啊,但上官皓又這麼信誓旦旦地說不可能,所以究竟是什麼情況?
難道他看見的那些不是阿纓的記憶?
不!一定是阿纓的記憶,否則為什麼當他說出沈鶴這個名字來的時候,阿纓會認識呢?
上官皓緊擰眉頭,來回踱步,神情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還有一種情況。”
“什麼情況?!”一聽到還有別的可能,白墨的視線立馬緊緊地盯住上官皓。
上官皓緊鎖眉頭朝他看過來:“除非,你本來就有記憶。”
“什麼意思?”
“我曾經聽過一個傳說,有為數不多的孟婆或者孟公在鑄就他們的伴侶時,會喚醒沉睡在地府裡的悠久靈魂。那些靈魂會趁冥王全身心幫助孟婆或孟公鑄就伴侶這個機會,鑽進那個身體裡去。只有在這種情況下伴侶才會擁有別的記憶,而這些記憶則是他們在進入地府以前所擁有的。”
上官皓咬了咬下嘴唇,問道:“你看見了什麼?為什麼要說那些是阿纓的記憶?”
“我……”白墨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上官皓,我知道阿纓這裡有生簿,是可以看見人生前做了什麼,一生有什麼經歷。我聽說地府還有一本死簿,上面記載著人是什麼時候死的,是怎麼死的,是嗎?”
“是,死簿在冥王的手上。傳聞死簿上不僅記載了死亡日期和過程,還可以勾去姓名獲得永生。”上官皓點頭。
永生不永生的對於白墨來說根本沒有意義,他現在想知道的是——
“上官皓,告訴我怎麼樣才能拿到死簿。”
白墨要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
既然生簿上沒有關於他的任何記載,那麼死簿上總歸會有吧!
“你瘋了!”上官皓一把推開白墨,白墨往後踉蹌兩步。
“你怎麼能有這個想法,冥王會把你弄死的!”上官皓指著白墨的鼻子低聲罵道。
“上官皓,算我求你了,你都說我有可能會是地府裡飄蕩的靈魂,那你就讓我知道我前世是誰好嗎?我需要確定一件事,我求你幫我。”
如果阿纓的伴侶不能看到阿纓的記憶,如果他真的是地府裡飄蕩的靈魂進入了伴侶的身體,那麼,他想知道,他和沈鶴到底有沒有關系?
因為他的記憶和阿纓的記憶重疊了。
即使在他的夢境之中,他是以第三視角看到全過程,可能不能給他一點點的希望,讓他知道他有沒有可能是沈鶴?